“呃……”这要怎么解释。
江晚宁挠挠头:“经济独立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自己挣钱自己用,当然啦你是公主,家里有也可以不用挣。”
毕竟一个公主的身份,哪怕她再奢侈挥霍都有一个国家的经济为她做后盾,为她兜底,这是她一个普通屁民比不了的。
有个坚挺有钱的爹妈就是好,这爹妈虽说重男轻女了点,但到底对她们这些公主还是不错的。
哪里像她势利眼的破爹,被后妈吃的死死的,眼中只看得到她那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出嫁的嫁妆统共那么几个破首饰,当出去连小意然私房钱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那上层建筑呢。”文涵追问。
这个就更不好解释了,江晚宁扣扣手指:“小姑娘家家的哪里有这么多问题的。”
“可皇婶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啊。”文涵道,“论着辈分是该喊你皇婶的,可就年龄看,你只比我大两三岁吧。”
江晚宁:“……”
还真是,只不过江晚宁一直是按照上辈子的年龄看待自己的,是以看到文涵和意然后总是把他们当成小孩子看待。
“那就等你再过个两三年自然就能明白了。”江晚宁故作老成道。
文涵不愿听到这敷衍的话,紧跟在江晚宁身后,二人刚跨出咸福宫院子正对上还在门口逗留的李安平。
“郡主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说镇国候府有事吗。”文涵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李安平没回答她的话,把目光放在江晚宁身上,轻笑道:“没想到睿王妃真是有本事,三言两语便能把端王殿下的心结解开,还能顺道从他手里挣点银票,这种坑蒙拐骗的本事本郡主是没有的。”
江晚宁脖子一扬,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在李安平面前晃荡了几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是我凭本事骗的,谁也拿不走,诶嘿~~”
原本李安平想着江晚宁能回怼两句,跟她吵上一家也算是解解气,谁知这女人脸皮居然这样厚!
李安平的脸都快气扭曲了。
江晚宁老神在在的把银票放回袖中,换了语气道:“不好意思哈,让郡主您白费心机了,您瞧瞧您多不容易,连着在咸福宫忙活好几天,次次选着在小端王‘入睡’的时候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就盼着他心存死志,没想到罢,没起作用!”
李安平脸色发白,一把抓住江晚宁的胳膊:“睿王妃请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盼着端王殿下心存死志了?!”
“又来?还想故技重施?!”江晚宁怒了,她脚上的伤还没好呢,头顶上‘推安平郡主下水的恶毒女人’的帽子都还没摘掉呢,这又准备搞她?!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江晚宁抓住李安平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拽下来。
奈何李安平太过用力,手指甲修的长而锋利,这一下把江晚宁的胳膊都抓破了皮,丝丝血迹透过纱衣渗了出来,看着有些吓人。
江晚宁忍着痛倒吸一口凉气,压抑许久的火气喷涌而出:“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你是真心盼着端王好吗。”
“你若真盼着他好,你都不反思一下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鬼话对于一个尚在病中的孩子来讲是多大的打击!”
“别告诉我你以为端王睡着了听不到才说的,你若真的不想让人听到你出来院子里说啊,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真以为吵不醒人?!”
“还有你在娴贵妃面前叽叽歪歪的那些个屁话,是干嘛呢,突显你自己的宫里有耳目,消息通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