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栋不屑低哼。
我握了握拳,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说的就是韩成栋吧?
无奈,我又加了栋哥两字,把问题再问一遍。
“哼,这点东西都不知道,你跟他们都学了什么?”
“还都夸你学得快学得好,我看也就那样。”
韩成栋真是不放过任何嘲讽我的机会,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对我那么大成见,兴许是多一人要多分出一分钱。
这般一想,我心里稍微舒服点了,以后我拿的每一份钱都有韩成栋的一份。
“这不是万事开头难,要是我啥都会也不用跟栋哥你学了呀!”
突然间,韩成栋停下脚步,我纳闷探头向前看去。
“怎么不走了?到地了?”
“我突然发现,你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点机灵的。”
韩成栋似笑非笑的扭头说了一句,然后大踏步继续往前走去。
“旁边的壁画上每寸墨都有二十微米厚,所以造成遮光。”
“如果是早一百年进来,说不准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摸黑前进。”
沉浸在韩成栋总算是说了句人话的得意中,我也夸了他一嘴。
“栋哥厉害呀!”
只是此刻的我,完全没有看到韩成栋转身之际,阴郁可怖的脸。
路上我趁机问这问那,韩成栋选择性的说与不说。
说,我便记住。
不说,再找机会询问。
大约走了一里路,终于看到了墓道尽头,是一堵厚实的墙。
“刚才我便看了,两边都是耳室,一人走一边,你选哪个?”
“我们不是直接找的龙门吗,为什么不是直达主墓室?”
面对我的问题,韩成栋不悦的皱起眉。
“我问你选哪边?”
又不回答,我也来了脾气,抬起手臂往旁边一指。
“我选这边!”
“行。”
韩成栋随意的点了下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右耳室走去。
灯光范围缩小,顷刻间原地只剩下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