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婳啊苏文婳,你还有什么脸来笑话她林俏儿,现在看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俏儿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既然老侯爷顾不上,那就等于危机解除,一直惴惴不安的林俏儿终于重新嘚瑟起来。
她几乎是满面春风得意的起身往外走。
“小娘,去哪里?”
李妈妈赶紧跟上。
“还能去哪里,自然是去找姐姐,她当年指着鼻子骂我不检点的仇,我到现在还记着呢,终于可以报复回来了!哈!”
林俏儿大小离去,她现在就是要当着苏文婳的面,把她当年骂自己的话,全部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林俏儿眸子里的阴狠更甚。
而此时,苏文婳还不知道这件消息。
应该说,府里的人都有意不让苏文婳听到这些胡言乱语。
“雪茹……”
冰槐下意识开口,却被雪茹呵斥:“嘘……”
“可是外面那些话……”
“外面那些话你我都知道是胡说八道,谢大人跟咱们姑娘清清白白,甚至从未单独在一起过,每次在一起的时候身边都好多人,外面的都是谣传,这件事情切不能让姑娘听到,不能让姑娘伤心!”
那段时间街市上所有人津津乐道的就是永安侯府一家子。
从这家的哥儿姐儿,聊到顾信琅,苏文婳,还有那位一直蹦跶的小妾,甚至河西苏氏族老都来了,乃至于和离这件事都惊动了当朝宰相,也就是说,苏文婳的和离一事闹的是气势汹汹人尽皆知。
而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苏文婳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的,大家都替苏文婳惋惜,不值得,甚至连永安侯夫人邹氏都对外宣布,苏文婳就是她的干女儿,可现在呢?
什么受委屈,什么为了子女,什么实在过不下去都是假的!
苟且,才是真的!
“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枉我还觉得苏文婳是个好的,没想到背着夫君偷汉子,偷的还是当朝状元郎,听说那状元郎才19岁,都够给苏文婳当儿子了,她怎么下得去嘴!”
“道德沦丧啊,简直不知廉耻,都够给她当儿子了!”
“真是个淫荡的妇人!”
“河西苏氏怎么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原来顾信琅顾大人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一夜之间,大家似乎都忘记了顾子云干的那些缺德事,反而转头找到苏文婳这里,一个劲儿的说苏文婳不知道礼义廉耻。
外面的风言风语传的厉害,永安侯府内正心惊胆战的等待的林俏儿不安的来回踱步。
大年夜的饭出了问题,老侯爷说要彻查,可现在都初六了,还没有半点动静。
“这,不会不查了吧?”
林俏儿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