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要不然跑什么?”肖五一脸嘲讽的目光从王老婆子一家人脸上扫过,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兰草则回头看了一眼王大力和秋娘两人,只见两人相互搀扶着站在一起,一脸恶狠狠地紧盯着被人控制起来的阿郞身上,那目光里的恨意能将对方给生吞活剥了。
恐怕这会儿如果不是有县衙的人在场,王大力就要冲上去撕下阿郞一块肉来。
“哼!也不用脑子想想,我没有万全把握能就这样带你们去县衙??没想到刚出门就露出马脚了?带走!!”
肖五这回也不客气,动作粗鲁地把人推到两个同伴手上,还嫌弃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阿郞在那两人手里还使劲挣扎着,奈何他这会儿已经被铁链锁住,、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倒是王老婆子直接扑了上去,死死抱着阿郞的腿,对着肖五哭求着: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
“老天呐!他们这是要剜老婆子的心啊!”
“死丫头,你家那赔钱货不是已经找回来了,为什么还要闹出这么多事来??”
“你个白眼狼,是真的闹得我们家破人亡才满意吗?”
王老婆子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阿郞的双腿,说什么也不让人把她儿子带走,那又哭又闹的模样,立马引来了丰家周围的邻居过来看热闹。
只是那些人碍于丰家护卫的厉害,以及现场的几个衙役,并没有靠得太近,不过该听的还是全都听到了,而且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肖五和两个衙役并不在意王老婆子的哭闹,这种人他们见得实在太多了,不过只是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而已。
此时的阿郞已经被吓得双腿发软,再加上有他娘一直抱着他双腿,结果早已经瘫坐在地上,任凭两个衙役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我没有。”
“不是我。”
“我冤枉。”
“。。。。。。。”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阿郞反反复复只知道说这么几句话,那胆小又懦弱的样子看得旁边的兰草直撇嘴。
倒是刚刚极为胆小怕事的王老头这会儿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肖五身边,低声下气地求饶:
“大人,大人冤枉啊?我家阿郞向来心善,又极为疼爱囡囡,哪里会做下那等杀头的事?”
“肖大人,我家阿郞后天就要成亲了,他不能被带去县衙啊?求您开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