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看见了,也许没看见。
东山港的项目依然很忙,聂予桑下午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赶过去。
他不在家的日子,翟双白才能感觉到一丝喘息。
聂予桑的关怀备至,他的温润笑脸,像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她的脖子。
不至于窒息而亡,但是却让她不能畅快呼吸。
晚上她陪宗考玩了会,交给保姆,自己去花园里散步。
快要下雨了,天气闷得很。
她慢慢顺着石子路散步,经过密密匝匝的竹林,前面有个假山喷泉,整天源源不断地呲呲冒水,翟双白挺好奇的那水到底哪里来。
她正往那边走,忽然从竹林里闪出一个人将她拉了进去,若不是她胆子还算大,一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她要挣扎的时候,对方弯腰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
她知道是谁了。
在漆黑的竹林里,不必看到对方的脸,她也知道是谁。
但她仍然奋力挣扎,就算竹林这边很少人过来,被人撞到的几率很低,但是他们一个是弟媳妇一个是大伯子,俩人就在聂家的竹林里偷情,这种事情放在以前是要被沉猪笼的。
当然,翟双白不怕沉猪笼。
但她还有理智。
她用力推开了聂知熠,在阴森的竹林里看着面前高大的黑影。
她好容易才喘匀气,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这种事情,下次不要了。”
她刚要迈步走开,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大拇指正好按在她的脉搏上,静静地感受了几秒种后,他说:“你的心跳的很快。”
“被你那么一吓,魂还在就不错了。”她拧了一下手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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