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走进大门,看到保姆正抱着宗考,拿着一个香蕉娃娃的玩具逗他。
她快步走过去,从保姆怀里抱走宗考,小家伙玩的正开心,小手小脚弹簧似的乱动。
保姆一愣,看到是翟双白,就笑着说:“宗考真是爱笑,一逗就笑。”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在您回来前十分钟吧。”保姆说。
“七少带回来的?”
“是啊,和老爷子一起回来的。”
“嗯。”翟双白一抬头便看到聂予桑从楼上下来,便把孩子递给了保姆:“不早了,你给他喝点奶早点睡吧。”
“好。”保姆抱着孩子正要往楼梯那边走,翟双白又说:“走电梯吧,抱着孩子呢。”
“好的。”
他们刚刚进了电梯,聂予桑就向翟双白走过来了。
“双白,你回来了。”他笑着说:“怎么也不跟我说,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顺便去接你。”
翟双白还没说话,他忽然向翟双白靠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摸了一手的汗:“外面下雨了?还是你的汗?”
他明知故问,翟双白脱掉了外套,也笑着回答:“走路回来的,有点流汗了。”
“哦。”他环顾客厅:“宗考呢?”
“张姐抱他回房间了。”
“哦。”他点头,完全不提他擅自把宗考接走的事情,仿佛压根没这回事:“爷爷出院回家了。”
“嗯。”翟双白努力回应他:“爷爷好了很多吗?”
“也不是,爸是觉得让爷爷一个人在医院,虽然有医生护士,但是我们都不在,他始终是很孤单,所以就把爷爷接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接宗考去看爷爷了呢?”
“去了,正好爸说接爷爷回家,我们就把爷爷接回来了。”聂予桑笑容可掬:“爷爷听到宗考的声音仿佛就有了精神,我们真的应该早点带宗考去医院看爷爷的,不过现在爷爷回家了,每天都能让宗考去看他。”
“我以为你带宗考去看爷爷,事先会跟我说一下。”
“哦,朴阿姨说你出去了,你难得跟朋友出去吃饭,不想打扰你。”聂予桑又捏了捏她的手心:“都是汗呢,快回房间洗个澡吧!”
翟双白起身往楼梯走,走了几步聂予桑又喊住她,讶异地问:“双白,你的脚怎么了?”
她回过头看着聂予桑的笑脸,总不能跟告诉他是因为他把宗考接走了,她慌乱之下扭到了脚。
她淡淡回答:“旧疾,阴雨天就会疼。”
“我来看看。”他起身就向她走过来。
翟双白拒绝了:“不用,老毛病,药石无灵的。”
她一瘸一拐地上楼,她知道聂予桑在她身后看着她。
她也知道,聂予桑今天的警告很成功。
翟双白回到了房间,把把自己泡进了浴缸里。
她太被动了,这样下去,她会被聂予桑拿捏的死死的。
她要摆脱这种被动,但是怎样摆脱呢?
她不知道,但她真的后悔了。
为什么要一脚踏进这个泥潭里来?
当初她只认为自己是聂知熠的棋子,却不曾想她和宗考却变成了聂予桑手里的人质。
她蠢到自己都想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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