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老白要给我吃燕窝呢,那是因为前两天我才做了流产手术,我怀了聂振贤的野种。”
翟双白就知道韩以湄是自卑,她看不起现在的自己,她回头看了看眼睛里闪动着水光的阿风,什么也没有说,她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韩以湄拿起小勺大口大口的吃着燕窝,她吃的太快了,不小心把自己呛到了,坑坑坑的咳个不停。
阿风立刻起身过来帮她拍后背,韩以湄立刻躲开了。
现在她和阿风有寻常的肢体接触,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阿风你走吧,你在这我觉得很不自在。除非你把我打晕五花大绑的带我走,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跟你走的。”
韩以湄说完就起身跑进了屋里,钻进了房间。
翟双白抱着孩子想要去开门,阿风喊住了她。
“别逼她了,现在她不愿意跟我走,我就等她,等到她愿意为止。”
这痴男怨女啊,翟双白叹了口气。
她看着阿风,有一句话她一直想问,但是终究是问不出口。
她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她的嘴唇蠕动了半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问,阿风走过来抱起了她怀里的小囡囡,看来也是个女儿奴,看到孩子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她是老大还是老二?”
“我也搞不清。”翟双白自认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主要是两个孩子长得是一模一样,她经常弄混。
“他们叫什么名字?”
“知知和忆忆。”
“哪个知哪个忆。”
“随便哪个知和哪个忆,反正都是谐音。”
取的是聂知熠的名字,知熠。
自从他离开之后,翟双白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她笑着对阿风说:“等她们断了奶,就把孩子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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