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之前刺杀相国的事还有后续呢。”
一个风尘仆仆的货郎一脸神秘的对同行者显摆。
“什么后续?快说说!我只知道之前出了悬赏,谁能提供那刺客的身份赏千金呢。我要是有千金,再也不干这营生了。”
听了货郎的话,同行者顿时来了兴致,旅途的间隙听听八卦是他们最好的放松。
“两位说的可是那刺杀相国之后,以剑自毁其面,最后自刎的刺客?”
旁边一中年大汉被两人的话题吸引,赶忙询问。
“是极是极,要说那刺客也是个人物,为了不牵连他人,对自己这么狠,不过据说他的身份确定了。”
那货郎点头承认,随即又一脸傲然的表示自己有消息。
“哦?愿闻其详,来,给这位壮士上壶好酒,算我的。”
那中年大汉很感兴趣,颇为豪爽的请了那货郎一壶酒水。
“岂敢岂敢。”
那货郎慌忙推却,一来二去还是收下了那壶酒。
“本来那刺客毁了自身容貌惹怒了上面的大人,把他曝尸示众,同时出千金悬赏其出身。”
那货郎喝着酒娓娓道来。
“可那么多时日过去,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反而是很多想借此行骗的家伙找上了门。相府一怒之下把这些骗子全部斩首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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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货郎的讲述,整个酒肆都在认真听他所讲,杨镇也不例外,他也觉得这刺客是个狠人。
“谁知前些日子,突然来了一个妇人,说她知道这刺客是谁?”
说道这里货郎小小的卖了个关子,悠悠的倒了一杯酒水,也不说话。
“她是不是也是骗子,被砍了头?”
“莫非这妇人是那刺客的娘?”
“快说,急死我了。”
在众人的追问中,之前送酒的壮汉的催促道:“这妇人到底是谁?切莫卖关子!”
看在那壶酒的份上,货郎也不在意,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那妇人自称是刺客的姐姐,刺客本人是轵深井里人,名叫聂政。”
“聂政?”
“此人到底何人?”
“他为啥刺杀相国?”
酒肆里的人一下就议论开了。
“原来是他。”杨镇突然想到这刺客是谁了,他读过聂政的故事,很是悲壮。
果不其然,那货郎继续往下讲述着。
“这个刺客是严仲子请来的,当年他与相国争权失败,远走齐国,在此结识了聂政,对聂政很是礼待,想让此人行刺相国,但被拒绝了。”
“当时聂政尚有老母尚还在世,姐姐也未嫁人,心中有所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