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念抬腕看表,道:“长话短说。”
我说:“信托的事是真的办完了吗?”
繁念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猜。”
我说:“我猜可能是假的……”
繁念冷哼了一声,靠到车窗上,手撑着额头看着我。
罢了,又回到了原点。
我问:“那我的证件呢?”
“在我手里。”繁念道,“我要看你最近表现,老实的话,就还给你老公。”
怎么可以这样……
繁念又催促:“下去吧。”
“我还想问,”我说,“我姐姐有没有跟你合作?”
繁念之前在医院已经提起了这个话题。
繁念顿时睖起了眼,我连忙推开车门,说:“算了,我不……”
“关上。”
她命令。
我关上车门。
繁念瞪了我一眼,扭头看向窗外,半晌,重新扭过脸来,看上去冷静多了:“这种智商是怎么把我家若若欺负成那样的?”
明明是余若若一直在欺负我……
但我当然不敢在她面前这么说,事实上,我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觉得很后悔。
我干嘛要问呢?
直接下车不好吗?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哪里冒犯到了她?
“昨天晚上,你老公住院了,因为他喝多了调戏别人的女人,被一群愣头青揍进了医院。”繁念开始说,“今天早晨我接他回家,他酒还没醒,哭丧着脸说老婆跟人跑了。于是我决定去找你,让你对他负责。”
“……”
那肯定不是繁华的原话。
“我联系了你姐姐,问她那个男人的事,她保证说你跟他肯定什么都没做,答应帮我去问。”繁念说,“想不到你嘴还挺硬。”
早晨穆安安果然是带着目的来的……
我说:“所以你就派人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