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瞥着舒婉那目光像要哭了。
舒婉又心疼,“行了行了,我快去快回。”
说完,舒婉翻身上马,瞧一眼谢怀谦,她叹息一声,在她不舍中挥动马鞭,打在马背上,飞驰往西边而去。
瞧着马匹飞奔跑远,谢怀谦心里只觉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
东娘推门出来道,“大人,您放心,夫人不在期间,老奴定会保证您的安全。”
谢怀谦心里疑惑,“什么安全?我大部分时间是在府衙。”
东娘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便是在府衙也一样不安全,您忘了,您可是年轻的知府,又是青年才俊,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喜欢您,说不得便趁着夫人不在期间,上门来勾引您犯错误,以为夫人不在,便能趁机进入您的后院,您说可怕不可怕?”
“可怕。”谢怀谦深以为然,瞧见不远处过来两顶精致小轿子,谢怀谦突然觉得不安全,忙往府衙走去,“走走走,本官的清白全靠东娘你了。”
东娘笑了起来,“您放心呐。”
还真别说,有这般心思之人的确不少,舒婉才走第二日,手下几位官员便有意无意打听谢怀谦的意思。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男人出门在外,怎能只守着妻子过日子,尤其妻子不在时,也该有温香软玉在怀,才体贴一些。
更有甚者,直接说可以将家中庶女送过来伺候谢怀谦。
谢怀谦听的眉头紧皱,许久才叹息道,“可本官不行啊。”
这话的意思太多了,或许是说谢怀谦只守着妻子不要他人,也可以说谢怀谦不能人道。
有人便猜测一番,“谢大人只守着妻子,可据闻他们夫妻成婚已经近三年,至今无所出,难不成当真是不行?”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闲言碎语被侯昌顺听去,气愤的说与谢怀谦听。
谢怀谦并不在意,还笑道,“那话的确是我说的。”
侯昌顺一愣,“可是……”
“可是对我名声不好?”谢怀谦更不在意了,脸上神色淡然,“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这点又算什么。”
侯昌顺仍旧不解。
谢怀谦便道,“早年我们村里流传我身负霉运,与我相关之事总是霉运连连,与我相接触都可能会倒霉。村里人比我如蛇蝎。多少难听的话没听过,如今又岂会在意这些。”
“再者,”他笑看着侯昌顺道,“他们若不认为我有问题,可能便会猜测我娘子有问题,却占着位置不为我纳妾开枝散叶,所以你认为是我名声坏了好处多,还是我娘子名声坏了好处多?”
侯昌顺不假思索道,“您名声坏了好处多。”
说完侯昌顺忙道,“抱歉,我不是这意思……”
“我懂。”谢怀谦幽幽道,“你们都更喜欢我娘子一点。”
侯昌顺心都提起来了。
谢怀谦幽幽道,“但没人比我更爱她就是了,因为你们都没我好看啊。”
侯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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