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一巴掌拍他脑袋上,笑道,“胡说八道什么,这不是没好意思说是你弟妹有孕了吗,你这怎么想二郎呢。就他那性子,他能找其他女人?”
谢怀慎摸着脑袋也跟着笑,“这不是怕他当了官被人引着犯错误吗。他能好好的那自然是好,没有弟妹,就没有咱家如今的日子,可万不得做对不起弟妹之事的。”
这话宁氏赞同,“你说的对,写信时我还得多叮嘱二郎。他们那边偏远不少东西估计都没有,这两日我们多准备些东西给送过去。”
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宁氏真有些想去盯着了。
想起家中诸人,宁氏道,“我在家中也无事,成嬷嬷又调教了几个人,都能得用,不如就叫成嬷嬷带个丫头过去照顾二郎媳妇,你说她去那许久,竟一个下人也没添置。”
“也好,不然孩子生下来也累的慌。”
娘俩商量完此事,谢怀慎有心想说件事,想了想又咽回去了,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
话本子稿件送去书肆,掌柜的又拿了分成过来,还额外递过来一个匣子,“贵人想要白莲先生签名的,给了一千五百两,咱们书肆可是一文钱都没拿。”
谢怀慎想起弟妹的嘱咐便接了,回去与谢家东西一并送了出去。
与这些东西一同过去的还有成嬷嬷并两个能干的丫鬟,都是为了让舒婉能舒服一些。
另外时家和杜家也得知舒婉有孕之事,自然也欣喜,给准备了不少东西,与谢家的满满装了好几车子。
路途遥远,成嬷嬷三人到时已经到了三月底,阳光明媚的时候。
人来了,也不能撵走,一应事情有成嬷嬷安排,舒婉只管吃吃喝喝就是了。
等到五月时,舒婉肚子已经有些大了。
但舒婉还真不到清闲的时候,府衙的院子里单独开辟出一块地,早早的就沤肥了,待日子一到,舒婉便取出玉米粒,带着俩丫鬟与东娘点种子种玉米了。
对于这新鲜东西,众人都不怎么看好,除了谢怀谦,都以为舒婉是为了打发时间,但还真不是。
他们都期盼着新物种能带来新的生机。
种子种下去,再浇水,过上七八日,小小的玉米苗破土而出,新鲜嫩嫩的叶子上带着淡淡的绒毛,与舒婉后世见过的有些许不同,但闻着味道却有一些玉米的味道。
此时的舒婉便像种兰花草的小姑娘,日日起来第一时间便去看小小玉米苗,长高了一寸便欢喜,若有不好时候便心急如焚。
为此舒婉还特意找来一郊区老农,询问一些种植之类的事情,又各种从空间里找书,进行论证。
即便如此,再七月时,玉米苗仍旧死了一棵,舒婉心疼不已。
玉米杆已经长的老高,隐约已经长出了玉米棒。
舒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夏日炎炎,坐月子也受罪,终于在七月中旬时舒婉发动了。
谢怀谦在前头一直心神不宁,待东来跑来说夫人发动时,谢怀谦形象都不顾了,撒腿便往后院跑去。
后院里,舒婉已经按照成嬷嬷的要求进入厢房,那里临时布置了产房。
谢怀谦来后院时,屋里已经传出哇哇的啼哭之声。
谢怀谦愣了,“不是才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