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冒出来,让人止不住的恐慌。
宋初婂不说话,夜司冠的手指就这么轻轻地摩挲着,一点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最终,还是宋初婂瑟缩了一下,有了躲避的意思。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夜司冠的手指却收紧,握住宋初婂纤细的脖子,神色淡淡:“本王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是不敢,还是不想?”
宋初婂伸手按住夜司冠的手,抿了抿嘴唇:“奴婢不敢记恨王爷。奴婢也不会忘记自己身份。”
如果能走,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报复也是一种纠缠哪。
她一点也不想和夜司冠有太多的纠缠。
宋初婂手指上有陈年旧伤,那些泛白的细小疤痕,不细看,其实看不见。但她按上夜司冠手掌时候,被他的手掌一衬,那些伤疤倒明显很多。
而且,她手冰凉,他的手却滚烫。
烫得她想缩手。
而且,她现在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他的胸口,这样的距离,更叫她不自在。
夜司冠眼眸落在她的手上,随后放开了她,只是神色却冷下来:“既然记得自己身份,就好好布菜。”
宋初婂:???到底是谁让我不能好好布菜的?
但宋初婂肯定不可能和夜司冠争辩什么,当即只是默默地继续布菜。
当天夜里,宋初婂又是睡在夜司冠榻前。
宋初婂吃了药,睡得是很熟的。
自然不知,夜司冠其实久久也没能睡着。
夜司冠甚至还无意识的捻着手指——她脖颈的柔软和细腻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
翌日,夜司冠一大早就出门上朝去了。
宋初婂刚回去补觉,还没起来,就听闻陆云婷来了。
陆云婷来,肯定不是因为宋初婂。
但她打的是探望宋初婂的旗号。
于是宋初婂就被双喜从睡梦里喊醒了。
得知是陆云婷来了,宋初婂立刻就联想到了苏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