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角落,却无法照亮一些人内心的不安。在这个难熬的夜晚,让有些人不禁想要逃离这个现实世界。似乎星光已不在,煎熬的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
后院的刘海中家,留在家里的几人,就像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按部就班的过着他们日复一日的生活。
前院的阎阜贵家,因为留在家里的几人不明所以,故而他们都在猜测阎阜贵、阎解放会带点什么好处回家,他们焦急的期待着。
中院的秦淮茹,可能是做贼心虚,自己把自己吓得的哆哆嗦嗦、寝食难安,还好贾张氏在轧钢厂干活干累了,吃过晚饭就上床歇息了,没人知道她的窘境。
夜晚的寂静与神秘,伴随着四合院各家各户的人们慢慢进入梦乡,在这份祥和与安宁中,白天的劳累、忧虑仿佛都消散了。
随着刘光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何家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刘海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阎阜贵几欲开口,但最终还是没说出一个字;阎解放瑟瑟发抖,一身的冷汗,可怜兮兮的看着刘光秀,像是在讨饶。可惜,此时此刻的刘光秀,哪还有功夫关注他,她心里正在想象着她的美好未来。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举重若轻的客气道:“今晚打扰到各位了,这时辰也不早了,刘光秀啊,那就按照你说的,你明早就和阎解放去办离婚手续吧!明早还上班呢,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一个自身强大的人,不怒自带威严,即使不明确表达他的看法,他只要默默站在一个人身后,对那人就是最大的助力。
刘海中客气的和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了;阎阜贵尴尬的和何雨柱说了几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狠狠地剐了阎解放一眼,冷哼一声走了;没人理睬的阎解放,失魂落魄、冷汗不停的流着,步伐虚浮的离开了何家。
何雨柱看着人都走了,刘光秀还杵在这里,不冷不热的问道:“刘光秀,你怎么还不走啊?”
刘光秀甜甜一笑,毫不客气的说道:“哥,以后叫我何雨水吧,明天离完婚,我就去把名字改回来。今晚帮我安排个住的地方吧!”
何雨柱眼前闪过了无数只羊驼,心里暗叹自己真是太多事了,轻声吩咐道:“你去把梁拉娣娘几个叫回来吧,我让她给你想办法。”
没过多久,梁拉娣带着儿子女儿们回来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哥,你们聊完啦?”
何雨柱把大概的情况和梁拉娣说了一下,梁拉娣听完直接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何雨柱,那神情似乎在说“这比收音机里的戏文,唱得还奇葩啊!”
“拉娣,你去和老太太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刘光秀和她住一段时间…”何雨柱还在和梁拉娣交代呢,直接被刘光秀打断了。
“哥,老太太那屋,味太重了,我不去。”刘光秀嫌弃的说着。
“那你准备住哪里啊?”何雨柱以为刘光秀想好去处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刘光秀笑着看着何雨柱说道:“哥,我就住家里算了,你们别去忙活了。”
何雨柱听到刘光秀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他的脸直接冷了下来,上一世的最后一个除夕,家庭美满的何雨水把他直接推出她家门的场景,一幕幕的再次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大过年的,即使是个乞丐上门,也要给口热乎的吃呢,何况是自己的亲哥哥。是啊,什么都能教,可自私自利、冷血的本性呢?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了。
“拉娣,还是和老太太商量一下吧,看她的杂物间能租给刘光秀吗?价格就听老太太的意思吧!”何雨柱都懒得搭理刘光秀了,直接吩咐着梁拉娣。
何雨柱和自己媳妇交代完,直接双目冷冷的盯着刘光秀,冷漠的说道:“这年月谁家都不容易,趁着阎家还没睡,赶紧去拿一床铺盖卷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