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耸了耸肩:北欧语我听得懂,说的还贼溜!
薄一白:
阿瑟:
幺儿男人眼底露出了慌乱之色。
姜酒面不改色的大步走过去,无视阿瑟惊恐的眼神,在他面前蹲下,伸出了手。
初次见面,认识一下,我叫姜酒!
少年眼中依旧带着戒备,没有与她握手。
姜酒不在意的笑了笑,从脖子上取下围巾,递给了薄一白,帮他戴上吧,这大冷天的,容易感冒。
薄一白怔了下,看了眼阿瑟被撕破的毛衣,脖子上的电子铁环格外显眼。
他垂眸一笑,拿起围巾替阿瑟围上。
少年漂亮的紫罗兰眼睛里有些微波澜,他看了眼姜酒,稍稍放松了那么一点点。
雪林里,气氛略显僵硬。
姜酒没打扰一大一小,去那几个偷猎者的包包里翻出绳索,然后尽情展现了自己的残暴一面。
她一手一个大汉,抓住他们的脚,拖死狗一般朝一棵大树走去,将到的时候,随手一丢。
走你~
姿态轻松的宛如在丢垃圾那般。
那些偷猎者都还有一口气在,可手脚被折断,再被这么粗暴的一丢,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林里不断响彻。
姜酒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伴随着那些杀猪惨嚎,颇有点魔鬼在人间干活的架势。
她直接用绳子把这七个人捆了个结实,然后捏了一堆冰坨子,狠狠塞进这些偷猎者的嘴里。
让你们叫!舌头给你们冻坏掉!
阿瑟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戒备,逐渐变成吃惊,他轻轻拽着薄一白的衣服,小声问道: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这女人也和他们一样吗?
薄一白看着那只在雪地里忙活蹦跶的人形黄耗子,眼底深处沉着笑意。
知道姜酒听得懂北欧语的瞬间,他是慌乱的。
可她在用行动告诉他,她不怕,不在乎
那些话她没有宣之于口,可暖意却在传递。
笑意再也遮掩不住,蔓延上了眼角,薄一白轻声道:她饭吃得多,力气大。
阿瑟:
少年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古怪而错愕。
姜酒把人绑好了之后,这才回来,叉着腰,宛如女壮士般道:
坏人我都捆起来了,接下来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