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书无语,颓然一阵后说:“好吧,我承认我跟她的关系有点复杂,可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能先去给我买退烧药吗?”
杜锦书连对面的房子都不想呆了,径直往客厅走去,在沙发上悠然给自己倒了杯茶,捧着杯子喝。
林云涧:“当今社会发展这么快,你就不会用X团买药吗?多方便。”
杜锦书:“不会。”
林云涧:“很方便的,我教你。”
杜锦书失落的垂下头:“教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小傻瓜,还生着病需要人照顾的小傻瓜。”
林云涧被他雷人的语气搞得头皮发麻:“停!你可以闭嘴别说了,不就是要买感冒药吗,我去!”
她下了楼,却看到之前那个姐姐还没有走,反而蹲在楼底下哭。
屁股下垫着的,是那个据说价值好几十万的鳄鱼皮包包。
女人看到了她,颇为不好意思地抹了抹眼泪。
林云涧干脆假装没有看见。
等去药店买完退烧药,再回来时,楼下那个身影依然消失不见。
上了楼,房间里杜锦书这回病得不轻,整张脸都是红的,躺在沙发上晕晕沉沉。
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完美和老谋深算,更多了几分无害与脆弱。
这种脆弱感,最能引起母性的保护欲,如果换成是在学校里,说不定早有迷妹捂着心口说心疼哥哥了。
只是男色攻击这招对林云涧作用不大,她想也不想把开的几样退烧药扔过去。
塑料袋砸了杜锦书满怀,他睁开双眼,眼眸中似乎依旧带着朦朦水雾。
不用林云涧多说什么,自己一声不吭吃完了药。
接着,又生出事端。
“饿了,有吃的没?”
在林云涧开口之前,他补充:“小区西门的炸鸡,和旁边那家提拉米苏。”
林云涧气笑了:“你想得还挺多啊。”
杜锦书重申:“我是个病人,病人难道不该得到照顾吗?”
“可以。”林云涧:“但病人也该懂得不要作妖。我下楼买药你不说,现在又说,还想让我跑一趟啊?”
杜锦书笑了一声:“想要吃瓜,不就得付出成本吗?”
林云涧:……
她承认,她是有那么点想吃瓜的因素作怪。
她认命站起身来:“该不会炸鸡蛋糕买回来之后,你又想喝哪里的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