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提他,朕就想起他日前送来的‘风驰兽’,上次已对你提及,那小子竟在朕的坐骑两侧加上了飞翔之翼。"
"他以为朕驾驭这神奇兽体会失去平衡吗?"
"这次,朕定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看他日后还敢如此淘气。"
即便此刻气氛紧张,陈标也不禁哑然失笑。
看见陈元璋投来的目光,他忙收起笑容,低头恭顺,静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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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
门外依旧毫无动静。
"奇怪。"
陈元璋略皱眉头,音调微扬:"宣人。"
话音刚落,侍书监的宦官匆匆走进,屈膝于陈元璋面前。
陈元璋看着宦官,问道:"楚地的消息可有传来?"
那侍书监的宦官不敢直视,仅是低声回应:
"陛下,尚无确切消息传来。"
"陛下,楚地有新消息。"
外头传来通报之声。
陈元璋眉头舒展,吩咐道:"进来。"
话音甫落,之前的信使锦衣卫大步踏入,跪在陈元璋跟前。
锦衣卫的神色略显古怪。
"陛下,调查之后发现,楚地无一官员与胡惟庸有所勾结。"
"什么?"
陈元璋眉心一跳,盯着眼前的锦衣卫,语气难以置信:
"一个也没有?"
"这。。。"
锦衣卫的面色微变,这才继续说道:
"如若严格追究,有与楚地在盐铁水路贸易中有交集的官署,确有官员涉及胡惟庸,但这些官员并非楚地封地的臣子。"
陈元璋脸上震惊之情无法掩饰。
此刻,众人皆低垂眼帘,无人留意到陈元璋的神情变化。
陈元璋张了张嘴,口中只吐出四个字:"朕知道了。"便让侍书监的宦官和锦衣卫一同退下。
等到御书房的门再次阖上,陈元璋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震撼,立刻转向陈标。
"为何陈铭的领地内竟无一人与胡惟庸牵扯?"
说到这里,陈元璋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毫无逻辑可言。"
"难道说,六弟的领地里上下一心,团结如铁?"
"就连朕的锦衣卫也被他们瞒过了。"
"父亲过于忧虑了。"陈标瞥了一眼与平日沉静截然不同的父郑,不禁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