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冉爸冉妈笑着抹泪。
两人都对谢淮这位女婿很满意,特别是冉爸爸,在两人关系揭晓之前就已经被谢淮拿下,成了忘年交。
读完誓言就是“firstdance”环节。
优雅的钢琴曲调悠然而起,冉宁已经换了身礼服,在斑斓灯光下,两人翩翩起舞。
一舞毕,曲奏变换,欢快明丽,其他宾客纷纷上台随着音乐摆动,黎衾看得也有些跃跃欲试,脚尖不自觉跟着节奏点了点。
转头看到身旁不为现场气氛所动的男人,眼珠流转,下一秒就拉着人也走到了舞池中。
男人明显有些不大适应这种场合和律动,肢体有些僵硬,黎衾抬手搭在他肩上,笑着调侃,“不会?我教你啊!”
沈吾之低眸去看得眼前意洋洋的女人,搭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将人拉近了些握住她的手,“谁说我不会了。”
不知什么时候,曲子又被人换了,沈吾之一手微曲握拳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扣在黎衾腰际。
皮鞋和高跟鞋,西服和舞裙,都在随着律动优雅起舞。
男人一个伸臂,佳人的裙摆轻扬,娉婷婀娜的腰身在指尖转过两圈又被带回。
……
新房里
谢淮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床上已经被冉宁堆满了红包,身着正红色睡袍的女人坐在红包堆里笑得灿烂:“要不我们数数吧。”
谢淮看着堆了满床的红包和一屋子的礼品盒,又看看一脸期待的冉宁,夜色中,那颤动的眸子黑亮晶莹。
男人眉心微动,“你确定?”
冉宁点点头,“嗯嗯。”
谢淮总是依着冉宁,婚后也是如此。
于是,大婚当夜,两个新人面对面坐在喜床上,将红包一个个拆开细数。
其实,纸质的红包只是一小部分份子钱,谢家那边宾客随礼金额太大,都是走的银行账户,所以,数红包的时间远没有冉宁想象的那般久,很快就数完了。
“数完了,睡觉吧。”
冉宁伸展了腰肢,又扭了扭脖子,应了声“好”。
谢淮将一床的红包和现金收好,起身随手放到客厅,再回来时人已经自己钻进被窝准备入睡了。
洞房花烛夜,多么特别的日子,自然要做件大事。
黑色影子压下来,吻了吻她的眉眼,低声唤她,“老婆。”
冉宁困得七荤八素的,敷衍应了声。
湿热的吻流连过唇瓣,又滑向脖颈,冉宁不自主缩了缩脖子。
压在身上的男人嗓音低哑,“睡觉之前我们是不是还有件事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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