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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把东方承喝得有点迷糊。
他原本是想问清楚东方稚说的那个舞姬到底是谁,可是东方稚太会绕了,这说着说着,把东方承真给说惭愧了,这会子,他正低着头反思自己,觉得自己平白伤害了一个好姑娘。
东方稚见他这样,差点笑出声。
“皇兄,其实你真的知道我在说谁吗?”东方稚不逗他了,这傻皇兄实在太耿直。
东方承满脸无辜地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皇兄手底下的舞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能与皇兄般配的人,子霁看着却不多呢。”东方稚将双手搭上他肩膀,一字一顿道:“子霁看得出来,绮生对你情深义重。皇兄,子霁知道你心里面有一个人,但是,心里的人不一定能成为身边人。绮生是一个好姑娘,如果你对她有意,收入内室照顾你不好么?如果你对她无情,还是趁早对她说清楚吧。”
绮生?
东方承一怔,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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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永京都城。
日前,齐国泰王爷呈交的秘密文书送至京都,因上面印了紧急字样,御史不敢耽误,在京都驿站刚收到文书时便拉来快马,由城中专用驿道赶向皇城。
齐国的文书都是重要物什,等同于战乱时期需要第一时间通传的军情,不容耽误一刻半分。
“启禀皇上,有齐国紧急文书传来。”
“呈上来。”
“是。”
皇城之内,皇帝东方宏正与太子东方顺下棋作乐,听到这个消息,干脆棋也不下了,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子,眼巴巴地盯着文书呈送上来,那望眼欲穿的模样,就像是好几年没收到过齐国的消息一样。
皇帝接过文书便挥手让内侍下去,见太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文书,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得意的神情。“你可别急,等朕看了自然会给你看。”
“当然是父皇先过目…”
本以为这封文书就像以往的消息一样,写的都是东方承和东方稚在齐国遇到的趣事(不是),结果皇帝抖擞了一下信纸,越往下看,这眉头便皱得越紧。旁边的太子看不清信上内容,可他看到自己老父亲这一脸严肃的模样,心里也紧张得不行。怎么,难道是稚儿在齐国遇到了什么难事么?
皇帝看完公文内容,神色凝重。
太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对面,突然也有点忐忑。
“父皇,齐国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