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时很快便到了,余溪风睁眼,换章秋休息。
余溪风眼睛扫向周围,对上了好几双闪烁的眼睛。
她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一个男人先动了,他往余溪风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解开裤子,似乎是要撒尿。
他越走越近,手在裤子下边捏的很紧。
另外几个男人也紧跟着过来了。
其中一个矮个子看着那把唐刀:“妹妹,这刀你拿得起吗?一个女生就不要拿这种东西了,以后,我罩你啊。”
余溪风听笑了。
最前边的男人居然真的掏出了自己的鸟,预备朝着余溪风的方向尿一个。
矮个子则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唐刀。
矮个子的手还没有碰到,唐刀先一步的出鞘了。
刀峰指向,却不是出言不逊的矮个子,而是掏鸟的那个男的。
太伤眼了。
那么丁点,
他是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的。
余溪风有那么一瞬间,是想砍那处的,后面还是中规中矩地选择了胸口。
一来嫌弃脏了刀,二来,只砍那一处,难处有点大。
小鸟哥倒在了地上。
矮个子的手猛地缩了回去,一蹦三尺高,躲到了后边。
余溪风朝他笑笑,轻声说:“不罩我啦?”
“你什么意思?不就开个玩笑,至于吗。”矮个子道。
这些人,本来是想趁章秋休息,过来试探试探,看看这个柿子软不软,能不能上手捏一捏。
谁想,就这么折了一个人。
“今天不把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男人没有看清余溪风是如何拔的刀。
只觉得是余溪风仗着刀刃锋利,抢占先机。
他们这么多人,并不用惧。
章秋并不像余溪风,一点风吹草动都能醒来。
他身子弱,睡的也沉。
章秋这人也神奇,睡觉的时候对外界的杂音并不敏感,却能敏锐地捕捉到自己的名字。
余溪风要叫他的话,喊一声“章秋”也就够了。
这几人甚至没有意识到,
他们走到了这里,余溪风都没有去叫醒章秋。
余溪风挽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刀花,滴血抛成一道弧线。
她的刀,比月光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