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吟了一首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读书少,让她给我解释一下这句书的意思。
她拿着一个文件夹从办公室里出去了,说是去龙腾公司找周红艳对接工作。
要是在以往,她肯定要跟我侃侃而谈。
所以我才觉得她变了。
都变了。
连何花也是一样。
今天我专门去看她,她也只是瞟了我一眼。
这大概就是我跟苏清清的那些花边新闻带来的恶劣影响。
虽然周光明替我扛下了一切,但了解我的人却心知肚明。
“何花,你妈最近身体好吗?”
“还行……,”
“你这个月业绩怎么样?”
“还行……,”
“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去……,”
“诶,你什么意思嘛?有没有拿我当你老板?”
何花站到我面前来,抬头、挺胸,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陈总,你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神经病……,”
我骂了她一句,气冲冲地走出了家具卖场,然后开车到了制衣厂。
这几个月以来我对制衣厂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张春梅从未向我汇报过。
她现在对我恨之入骨,是因为我没有跟罗芳芳离婚。
但那种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表现出来。
我这次找她是有事情跟她商量。
辉辉已经两岁多了,我打算今年九月一号把他送到托儿所。
本来这件事可以在家里跟她说的。
可自从那次跟她们决裂之后,我就没有踏进过她家了。
再加上后来四婶也骂过她,罗芳芳也不好意思去她家吃我妈做的饭。
我在制衣厂的办公室跟她说了想把儿子送到托儿所,想听听她的意见。
“关我锤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