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温荧警惕地去扯他手。
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将她领口拉开了些,单手拔开了盖子。
“给你画个萤火虫。”
陈烬一手掰着她衣领,一手执着笔在她白皙精致的锁骨上一顿笔走龙蛇,温荧低头甚至能看清他浓密黑长的睫毛,神情专注认真。
低头一看,他写的是——
?陈烬
“你有病啊!”
温荧涨红了脸,抽出纸巾开始猛擦。
陈烬像是很满意她的羞愤,趴在她肩窝笑得肩膀轻颤:“欠标记。”
紧接着,附耳又对她说了三个字,“更欠。”
人满为患光辉伟正的思想政治课,讲台上还放着红色建党大片,陈烬居然对她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不许擦。”
“不许洗。”
“要洗只能拿胶带封起来洗。”
陈烬眼底浮起顽劣痞肆,执起手机轻飘飘在她锁骨那个位置咔嚓拍了张照,温荧看到他屏幕一晃而过的系统提示:
【是否将此照片设置为屏保?】
他点了“是”。
正逢打铃,于尧捡完书从后门踱进教室,脸色泛白地经过他们时,陈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掌心轻飘飘地翻转着亮屏手机搁在桌角,上面的画面精准落入他瞥来的视线中。
“宝宝,别太喜欢我了。”
陈烬埋在她肩窝闷笑,语气又痞又浪,“下次别在身上写我名字了,导师看到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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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荧脸上青红遍布,肺都快气炸了,拿起课本笔袋上台交了作业簿就躲。
-
因为温荧和于尧同专业,又是一个专业课老师,时不时会碰面参加一些读书讨论活动。
临近期末,导师布置了品鉴古诗词的作业,不少学生都去图书馆读书角查阅写读笔。
温荧这段日子每次下课都能碰到陈烬在楼梯口堵人,他不知从哪搞来她的课表和作息安排,但凡有于尧出现的地方,他就摁着她的喉管把她压在楼梯拐角一顿乱亲。
周五中午,她去图书馆借书。
头顶白炽灯晃眼,四周阒静无声,她穿梭在一排排各类书架中,找寻着导师布置的几本中外名人的诗词着作。
于尧自那之后就再没来找她说过话,但目光却依然流连于她,不知是愤懑、不甘,还是挫败感作祟。
透过书架缝隙,于尧把一本她找了很久的书递过来,无声示意她接。
温荧已经被陈烬时不时的突然查岗弄得心里忽上忽下,定了定摇曳的心神,伸手去接。
明明就是正常同学互助,被他弄得像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下一秒,脖颈被身后一条辖过来的胳膊猛然扼住,揽入胸膛,温荧手一滑,书本猝不及防的啪嚓落地。
温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烬掐着后颈迫使仰起脸,从背后将她压在书架上,响起什么卡通包装袋撕裂的声音,吻下来。
噼里啪啦电光火石的辛辣甜蜜漫入口腔。
蓝莓味跳跳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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