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流氓!”
桑眠双瞳惊恐睁大,猛地推开他,“你在胡说什么?”
“啾”的一声唇和颈窝相触发出了一个暧昧的音节,傅凛伏在她身上的动作稍顿,像是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按了下唇角,有些懊恼地起身:“抱歉。”
为什么突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他自已都有些恍然。
他平日里素来修养好,处事冷静,怎么也不是会强迫女孩子的性格。
可……
只要从她那张成天叭叭叭的嘴中吐出“周时宴”这三个字,就像按下什么开关,让他抑制不住的失控。
只要一想到他伦敦那段日子那人对她做了什么,身上留下了何样痕迹,他就难以忍耐。
或许是男人的胜负欲,雄性的本能。
傅凛起身给她松绑,语气缓和了几分:“什么时候办婚礼可以先不急,但订婚宴你必须出席,别再打什么逃婚的鬼主意了,不可能。”
“你——!”
桑眠摔门出去之前,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我要住校!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住!”
疯了吧,谁能相信这人私底下还有这一面?!仿佛撕开温柔表象露出骇人恐怖的内核,说出去都没人信!
傅凛笑了笑,起身往浴室走:“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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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互相冷静冷静也好。”
电话那头,温荧笑得不行,“你这是典型的婚前恐惧症,可能还带点回避依恋人格。”
“傅凛那是隐忍太久了,正因为太喜欢你才会有过激反应,”
温荧意味深长,“要是能眼睁睁看着你被那姓周的拐跑了还没什么反应,他才有问题。”
“话虽如此,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是那副样子。”
桑眠叹了口气,“他以前从来没介意过我和周时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醋精附体了——我真有点不适应。”
回想起他那阴寒慑人的眼神,她忍不住缩了缩肩,“你们家陈烬也会管这么严吗?扔异性送你的礼物?”
电话那头沉默。
桑眠心里一慌,有些可怜姐妹了:“陈烬管多严啊?不会连不让你跟异性说一句话吧?”
“昨天我微信好友,被他删了三十个男的。”
“?????”
桑眠大惊,就听温荧嗓音不知为何隐约透着哑,像是声带过度使用所致:“我现在非常理解你悔婚的心情。”
“因为我也有点受不了我家那位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