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下来,于尧一直输。
但凡栽到潘柏他们手里,就存心下一些刁难人的问题或者大冒险,把人灌得脸色赤红酩酊大醉,捂着胃踉跄着去了厕所。
间隙,潘柏附耳担忧地不知对他说了句什么,陈烬掸了掸烟灰,斜倚在沙发上,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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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死、他。
“你有病是不是!”
中场休息的间隙,温荧再也忍耐不住,憋着气从他腿上下来,退离一边,低声警告,“算我求你了,你别牵连无辜,行吗?”
“无辜,他会像苍蝇似得盯着你?”
陈烬笑得凉薄,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俯首帖耳地贴着她耳垂:“老子是不给跟你说过,别摊我手里。”
“不管是你招来的男的女的。”
“还是你。”
温荧气不过,胸腔起伏推开他。
于尧回来后,桑眠酒瓶转到了周时宴,像是还不死心地盯着他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处?”
周时宴抿着酒,垂着长睫没看她:“不是。”
所有女生都面面相觑地噤了声,反倒是陈烬不疾不徐地呼了口烟,洒开一片烟雾。
温荧心一紧,去看桑眠,她脸色难看地将一瓶酒一饮而尽,被旁边傅凛沉着脸摁着手。
这回,汤雪转到了温荧。
她脸红心跳地偷觑了陈烬好久,觉得他们吵吵闹闹得完全不像是感情似铁的样子,有意无意地问:“你当年为什么和陈烬分手?”
她想试探,如果两人感情足够坚挺,原因他应该不介意被公之于众。
温荧面色一僵。
汤雪像是看穿了温荧的窘迫:“没事,你说最关键的就行。”
“校园霸凌。问够了吗?”
陈烬冷冷睨她一眼,脸寒得如结了霜,吓得汤雪脸庞血色全无,他真怕陈烬那夹着的手下一秒就会拎着酒瓶对她脑袋开瓢。
下一轮,瓶口又对准了温荧。
不过,是她旁边这位始作俑者整的。
目睹了陈烬尖酸刻薄恨不得将人自尊扒光的逼问方式,温荧孤注一掷地深吸一气:“我选大冒险。”
陈烬眉梢一挑,二郎腿翘得放肆而随性,直接笑出声:“坐我腿上,面对面,咬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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