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荧会好好的,多想……您也是。”
两人跪在墓前,虔诚地跪拜,叩首供香。
“外婆,我和陈烬结婚了,我现在很幸福。您同意这桩婚事吗?”
温荧用手背擦着眼泪,肩膀都在轻颤,十指交错合拢,抬头仰望着灰蒙蒙乌云笼罩的天,“您要是看好他,就托雨神别再下雨了。”
“您要是不看好,就让雨越下越大。”
一阵风过,温荧不自觉闭起了眼,就像被外婆吻过额头,还被她抱在怀里给她编织小衣服、小鞋子的那段岁月。
王娣针线活极好,小时候温荧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冬天穿厚实又暖和。
她给温荧做的鸡蛋糕,比城东蛋糕烹饪店的手艺都要好。
她每次都是把最大最脆的红苹果留给温荧,而自己却啃表皮都烂掉的坏苹果,温荧说坏掉的不能吃了,外婆每次都执拗地说把坏掉的切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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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要给我们荧荧吃。
她们这么年代都这么过来的,王娣不以为意,笑着跟她说,早就习惯了。
却也是这样一个人,在温荧差点被校方勒令退学时,挑着扁担赶来城里,给了人一巴掌。
村里不少人不喜欢她,说她母老虎,然而温荧却觉得是那帮男人废物,污名化女性,外婆明明是她心中最好的大英雄。
雨声渐渐小了,仿佛外婆能听懂她的话语。
温荧一怔,埋在陈烬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让她还活着的亲人对她冷漠又寡情,而让真正爱她,有德行道义的好人早早离世。
离开墓园的时候,温荧似乎瞥见了身后遥遥一抹黑色的背影,像是温妙蓉。
或许,是她看错了。
温荧没回头。
两人又去了城隍庙烧香还愿,温荧惊奇发觉,他们上次许的愿,居然都一一应现了。
那天她烧的断香对应着陈烬在霖岛重刀受伤,而陈烬所说的手得香,则对上了她现在编剧事业的水涨船高。
或许,上天早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
回家时,温荧想起一事:“对了,那天你问师父抽的签文,寓意极好的那个,你所求的是什么呀?”
陈烬刚阖上车门,闻言瞟过来,她穿着件浅绿荷叶边的长裙,肩头披着奶白针织披肩,乌发漾开,胸前绵延起伏的轮廓美好,带着不可思议的香软。
他眼皮猛然一跳,喉咙有些发痒。
“你猜。”
他呼吸沉重起来,如被一把火点燃,揽过她的腰扣在腿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色微深,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唇衔着她的耳垂,
“说想被哥哥甜。”
他瞟了眼她的胸口,“我就告诉你。”
温荧脸色潮红,杏眸漾着粼粼水波般诱人,整个人软趴趴地趴在他肩头,咬紧了下唇。
两人试过第一次后,陈烬就跟上瘾了似的,每夜都要缠着她索取,有时候温荧早上直接睡过头,迟到借口都不知道怎么说。
卧室落地窗、阳台、卫生间……就连书房都未能幸免。
还好陈醋包在楼下院子里晒太阳玩,不然温荧想死的心都有了。
家里的小方盒没到俩月就全用完了。
在这方面,温荧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
“说啊。”
陈烬扣着她的脖,不放过她,逼压她嘴里说出更羞耻的字句,眉宇间流露出暧昧放纵的笑,捉住她挣扎的手腕,“主动点,想让我来强的是不是?”
车窗紧闭,车内一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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