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荧没想到,陈烬所谓的帮她,就是让她来他家。
这是她第三次来陈家。
富丽堂皇,纸醉金迷,连电梯装潢都金光熠熠,开门都有戴着白手套的管家鞠躬服务。
整片楼盘都是陈家的产业,这栋近700平的顶楼复式大平层只是陈岐山买给儿子上高中的学区房。
她穷尽一生,也买不起这里一个平方。
开门的是钟点工王姨。
人很和蔼,见了她更是难掩惊喜,捂着嘴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少爷刚洗过澡,在房间等你呢。”
温荧:?
客厅内,陈厅长一边瞟两眼宫斗大戏,一边三指划屏打着王者:“啊哒哒哒哒!!都看我马可八罗旋转开大!!”
温荧有些无措,艰难咽了咽唾沫:
“陈叔叔,您就借我个手机登下微信就行。”
“……陈叔叔?”
她背着包唤了好几声,陈歧山才一个激灵抬头,使了个眼神示意王姨拎下她包把人往楼梯上带。
“又不是第一次来陈家了,跟我瞎客气什么?那混账东西就在楼上等着你呢,快点上去治治他,都是自家人,可不能便宜了外边的野花。”
“折腾死他,让他没功夫再跟我这个老头子天天犟!”
温荧就这么懵着脑子被推到了陈烬卧室。
不是……
陈叔叔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一进门,她就看见陈烬靠在露台椅背,跷起一条腿,胳膊肌肉贲张紧实,手夹着烟在吸,一缕缕烟雾从他薄唇吐出。
他背后仰,抵着露台玻璃睨着她。
“我记得,”
他吸了口烟,过肺,精致瘦长的手指是很能引起女人遐想的那种,“某人昨晚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再跟我扯上半毛钱关系,这才过了多久,就往男人家跑?”
温荧满腹解释如鲠在喉,好像怎么说都会令他误会。
“……你爸爸让我上来找你。”
“穿那么多不热么?”
陈烬坐着不动,夹着烟笑,“衣服脱了吧。”
温荧满头大汗,将防晒衫解下挂在包上,迟迟不知道该放哪。
他卧室很大。
墙角是一架昂贵无比的钢琴,置物柜里摆满了黑胶唱片,旁边是唱片机和电音调音箱,林林总总摆的很有序,另一旁的玻璃橱窗里摆满了客制化键盘和机械零件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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