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悦搁下茶杯:“她若是有事找我,应该还会再来的,此事不用管。”
陆清悦和陆回一走,怀国公府刹那间少了许多热闹。
但常年笼罩在怀国公府的悲痛和阴霾在这些天已经散了许多了,老国公和叶氏瞧着都比以往精神了。
赵砚的话倒提醒了姜立,他回去便与大家伙商量了。
沈氏琢磨道:“悦丫头年纪还轻,是该再寻一门亲事才是。”
虞氏:“不过这也得问悦丫头才行,最好啊,我们来把关旁的,但选谁还是要看她自己的心意。”
怀国公姜樊提议:“那不如寻个机会,邀些年轻人前来,让悦丫头好好相看相看。”
沈氏笑道:“那岂不成了相看宴了。”
姜谢嗐了一声:“相看宴便相看宴罢,凭咱们悦丫头的才貌,挑谁挑不起啊。”
虞氏:“那也要看悦丫头愿不愿意呀,她才经历了段家那些糟心事。”
叶氏点了点头:“是啊,这事儿也急不得,日后寻个机会问问她。”
接着,她对着沈氏和虞氏道:“你们寻常没事,也多替她相看相看。”
尤其嘱咐虞氏:“溪儿的事儿也要抓紧些,老大不小了,还不曾定下亲来。”
姜溪在旁边装糊涂,虞氏教训姜溪:“祖母的话,你听到没有,赶紧去相个好姑娘回来。”
姜溪摸了摸鼻梁:“哥还未成亲,我不急。”
姜立瞬间拧眉:你小子…
叶氏闻言,转而叮嘱起了沈氏:“立儿的亲是定下了,何时成亲啊?”
沈氏娓娓道:“本来前年就该成亲了,奈何那孩子的母亲去世了,得守孝三年,只得等到来年了。”
“那孩子可是太傅之女?”
“正是呢。”
叶氏颔首:“嗯,如此倒也没办法,唯有等到来年吧。”
陆回和陆清悦回来之事,没有声张出去,但每日还是有不少人上门拜访。
这些人无一不是冲着怀国公府来的,想与怀国公府搭上关系。
但怀国公府那边,他们寻不到机会,这才纷纷来了陆府。
以免落人口舌,陆回该接待的通通接待了,只是但凡来求他走关系,他都不接话。
一来二去,妄想借陆氏搭上怀国公府的人少了些,但每天还会有不少新的人来。
这天,陆回见到了段衡,方才还红润的脸一下子黑如锅底,语带嘲讽道。
“不知少将军大驾光临寒舍,所为何事?莫不是也想借我们搭上怀国公府?”
段衡立马辩解:“丈人,我并非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来看看悦儿。”
陆回大喝:“你住嘴,谁是你丈人,你乱喊什么,还有,我孩儿的闺名岂是你能喊的。”
段衡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陆老爷,我想见见陆小姐。”
陆回瞧不得他惺惺作态的样子,不耐烦道:“我孩儿不见外男,你走吧。”
段衡大言不惭:“我与悦儿好歹几年夫妻情分,怎能算是外男。”
“什么情不情分,我孩儿已经与你毫无关系了,你自然就是外男,再不走,我可就命人请你走了。”
段衡面露苦涩:“我只是想见悦儿一面,丈人何必苦苦为难我。”
陆回嘿了一声:“少将军莫不是听不懂人话?”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