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定在本市规格最高的酒店包厢,除了翻译菜品稍微费点劲
以外,食物水准简直无可挑剔。
尤其是饭后甜点,简直吃得我极其满意。
吃完,我借口还有东西落在包间,拒绝了长辈送我回家的好
意。
然后折回酒店,拉着服务生把今天的甜点师夸了一通,末了舔
着脸问,能不能再打包一份今天的限量款回去。服务生小姐姐被我缠得没办法,勉强答应我去后厨问问。
然后给我的回答是:
打包可以,但我得自己去厨房取。
相比起吃来说,这种小事简直就是喜闻乐见。
我屁颠屁颠跟着服务生小姐姐往后厨走。
小姐姐表示厨房重地,她没事不能随便进,把我领到门口就撤
了。
然而我刚探了个脑袋进去,就被人一把拽住胳膊,直接拖进到
墙上按住了。
男人的气息打在我脑袋顶上。
声音酥酥麻麻,就像个小勾子,还微微带着些「我猜对了」的
得意。
「我就知道是你,总算被我等到机会了。」
我发誓,我从来不知道,相比起上半身一丝不挂来,居然还能
有人把厨师服穿出禁欲系的味道。
白色厨师服被扣得一丝不苟,宽肩窄腰上还透出一股奶油香甜
浓郁的味道。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简直比我第一次在甜品作坊见到他
时,还要令人把持不住。
男人低下头看着我笑。
「想找你真是太难了,那个医生是你男朋友?」
我下意识摇头,并且否认三连。
「他不是,他没有,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