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让被吓了一跳,正欲推开拓跋晴,只听拓跋晴说道:“后面那人还在跟在我们,放心,不用你以身相许,扶我去厢房,魏景和说他会在第二间等我们。”
闻言,沈书让也不好在乱动,只是身体僵硬地扶着拓跋晴向厢房走去,纵然两人什么都没有做,沈书让不禁也红了脸,而拓跋晴在一旁也有些害羞。
本就燥热的两人,在不断地碰撞摩擦中,变得更加不舒服,但是两人只能忍着,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很快就进了厢房。
后面跟踪的小厮见“魏景和”与拓跋晴一起进了厢房之中,笑了笑便离开了。
“魏景和,快来帮忙。”魏景和正在厢房中打坐,突然被这大声的叫喊吵醒。
“怎么了?”魏景和不紧不慢地问道。
拓跋晴翻了个白眼,走到圆桌旁紧着给自己倒了两碗水,试图压住身体的燥热,然后开口说道:“我们被下药了,快点想个办法。”
魏景和不免有些震惊,他一下子便猜到了,是陛下想要对付魏景和与拓跋晴,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着急,如此不择手段。
魏景和出门向圆白大师要了几颗清心静气的香,又让这里的小和尚去准备了两桶清水。
虽说强行解药对身体有些不好,但总不能让着两人假戏真做。
魏景和将香点燃,淡淡的香气让沈书让与拓跋晴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是这只管的了一时,身体很快又燥热起来。
待浴桶来了之后,拓跋晴与沈书让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头扎进了水里,冰冷的水一下子从头凉到脚,以此来稍稍平复一下心中的燥热。
内热外冷,冰火两重天。
拓跋晴有些恨起陛下来,她从未想过一个陛下会对自己的臣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沈书让与拓跋晴分别在浴桶中,不免觉得有些煎熬。
一个时辰过去了,药效终于小了些,而拓跋晴与沈书让却早已脱力,险些晕了过去。
还好沈书让每月都会来静潭寺,所以在静潭寺中常备着些衣物,魏景和派人取了过来,也只好先委屈拓跋晴穿沈书让的衣服了。
两人又稍作平静后,三人便一同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魏景和与沈书让还由拓跋晴坐上了一辆马车。
这倒是很难见到的一个画面,毕竟千年一见魏景和与沈书让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书让现在还算是魏景和的情敌。
三个人虽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想的事情全完全不同。
魏景和让阿满先把马车停在了一个裁缝铺,让沈书让陪着拓跋晴一起去买了身衣裳。
至于为什么不是魏景和去呢?一是为了给拓跋晴创造机会,二嘛,则是因为自己已有家室。
不过沈书让倒也没拒绝,毕竟是因为他,拓跋晴才喝了汤药,这让沈书让心中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