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对着叱干晴不屑的笑着:“所以呢?”
叱干晴愣住了,“什么意思!”
“那个人的命好像没有这群暴民手上的盐值钱吧。”衙役轻笑着。
叱干晴为之震惊,这些人在说什么,他们竟然觉得,一个人的性命没有盐值钱吗!
叱干晴心中的怒气越来越大,这些人,就这么不把百姓当人看?!
黑衣人也是没想到,那些衙差会不顾他们手上人质的性命继续前进。
挟持陈令言的黑衣人轻笑着呐呐自语:“我早该知道。”
陈令言现在也是在状况之外,这些衙差怎么回事。
黑衣人看到旁边的张斌,想了想。
好像刚刚这个人抓着商铺老板,这个人难道有什么来头?
他们当机立断,拿着刀向与张斌冲去。
张斌人高马大,那几个黑人人自然是奈何不了他们。
他们意识到情况不对,便立即转移了目标,像魏景和冲去。
魏景和看见危险正朝着自己袭来,眼中没有一丝畏惧。
身体也没有要移动躲避的样子。
于是黑衣人们便这样轻松的劫持了魏景和。
旁边的陈令言看见魏景和被劫持,吓了一大跳,比她自己被劫持都还要担心。
但是魏景和完全不在乎别人的关心,相反,他十分淡定。
衙役们看见黑衣人又劫持了一个人,不屑的笑了笑:”你们是觉得多劫持一个人我们就能放过你们吗?笑话。”
衙役们还是在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黑衣人们。
就在这时,魏景和十分淡定的从怀中掏出了那一块知县的令牌。
众衙役在看到那令牌的时候,步子都停住了。
“这……”
张斌对着衙役们训斥到:”你们平日都是怎么当差的!大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待得起嘛!”
衙役们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劫持魏景和的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他们手上的这个人来头不小。
黑衣人把刀往陈令言的脖子上紧紧的靠了一下。
瞬间,猩红的血顺着刀刃溢了一些出来,看起来有些吓人。
黑衣人用恐吓的语气说道:”放我们走!”
劫持魏景和的黑衣人轻笑,也把刀往魏景和的脖子上慢慢靠去:“你们要是妨碍我们,那你们的这位大人还有没有命活我就不知道了。”
衙役们不知道该怎么办,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两方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知县从知县府匆匆的跑出来。
因为太过着急,他还在路上摔了两跤,但是他都没时间觉得痛,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你们这些暴民!放开丞相!”知县没脑子的把魏景和的身份爆了出来。
在听到他是丞相的时候,周围的民众纷纷议论。
“丞相?那个人是丞相?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