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薛狂冷哼,“今天给你们一点教训,不过这是在救你们!那个胡冷,无论如何你们也不要再去招惹,招惹了他,别说我,就算是整个薛家都保护不了你们!”
对于这样的警告,二人耳朵早就听出老茧来了,但他们心中相当的不屑。
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薛狂就会说这种话假话来吓唬他们。
“今天你们就好好跪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吃饭!”薛狂甩袖子愤怒离去,留下一脸惨色的两兄弟。
这时候,屋门外站了一些下人,他们看到薛狂暴怒的模样,一个个噤若寒蝉。
“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做事!”薛狂怒目一瞪,下人吓得肝胆欲裂,连忙做鸟兽散。
“怎么回事?生这么大的火气?”这时,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这人是薛狂的妻子,也是薛凯和薛石的母亲,张婷。
“还不是那两个不省心的讨债鬼!薛石那小崽子,居然敢背着我的意思,把房间里的东西给砸了,摆明了就是对我之前的话不服气!”薛狂格外恼火。
“他又把东西给砸了?这孩子……”张婷也皱起了眉头,看着丈夫那怒不可遏的模样,心中有几分无奈。
“哼!老子已经警告过他好几次了,他还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是想去找那个胡冷报仇!再这样下去,万一他真的去了,那可就有去无回!”薛狂忧心忡忡,他自然是不希望儿子去送死的,奈何薛石根本体会不了他的苦心。
张婷犹豫了下,迟疑道:“孩子他爹,那个胡冷,真的那么可怕,招惹不起吗?”
薛狂刷得转过头来,唉声叹气:“连你也质疑我的话吗?他们不懂事,你还能不懂事吗?罢了罢了,你常年待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不了解也很正常。”
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面露愁容,点燃了一根香烟,无奈地解释道:“那个胡冷,说来我调查过他的身份后,差点以为自己查错了。只能说在江州,没人能招惹得起他!”
“什么?”张婷一惊,骇然道:“他这么厉害?”
“何止是用厉害二字能形容的!”薛狂吐了口烟气,“我查到,他和那新上任的市长安成峰关系匪浅,据说安成峰那个本来要死不活的儿子,就是他给治好的。就这一点,江州有几个人敢动他?”
“他是安成峰的救命恩人?”张婷大骇。
“没错!安成峰最宝贵的就是他那个儿子,胡冷能把他儿子给治好,说是他救命恶人一点不为过。这还不是关键,关键安成峰有个过命之交,于贺。那个于贺和胡冷也称兄道弟,那天在仁德公司开业典礼上,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坐一块有说有笑,关系亲密。”
“那于贺听说势力也很不得了?”张婷虽然很少外出,但是对外面发生的事情倒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
薛狂点了点头,“那于贺也是个有手腕有魄力的人,海龙帮的龙五,青月帮的冯青,本来都把他给压下来了,结果这二人却被胡冷给杀了。就算是咱们薛家,想要杀了龙五和冯青,也未必能做得到。可是胡冷却随手把人给杀了。”
一想到这件事,薛狂心情就很复杂。
薛家虽然名义上说是四小家族之一,但想要除掉一个人,尤其是龙五这样还有着不小势力的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至少杀了人后,想要毫发无伤是完全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