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爹记住了。”
安哥儿被乳母带去睡觉,乔嫚本也想回房沐浴,谁料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转身看着他,“做什么?”
他牵着她的手,微微一拽,将人收到怀里,乔嫚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果然安儿还是更在意你的。”
乔嫚哼了声,“那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儿子,你还想比?”
宁祈玩味的睨她一眼:“没有我,你一个人生得了?”
乔嫚一噎,随即呛了回去,“你也就这点贡献了。”
当年成亲两个多月就被诊出怀了身孕,可是让她被小姐妹们一阵调笑。
宁祈看着她,目中带着淡淡的落寞,又伸手捧住她的脸,脸上一如既往落着温柔的光。
“娇娇,以前辛苦你了。”
乔嫚垂眸一笑,“怎么忽然说这个?”
他额头抵着她的,浓墨般的眼底有一瞬的猩红,“以前是我混蛋,不该理所应当的享受你的付出还不体谅你。”
“不该那么没有眼力劲让你在女眷那边丢了面子;不该对你冷冰冰的不把你放在心上。”
“你那么好,别人求都求不来,我却还不知珍惜,惹你伤心。”
乔嫚看着这个快成哭包的男人,好整以暇的笑道:“行了行了,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拜沈玉扬所赐,外头已经因你身上掏不出银子一事说我是悍妇了,若是你这副模样再传出去,可真就坐实我凶悍的名声。”
宁祈闻言无声地笑了。
“凶悍点也好。”
乔嫚觉得这人骨子里是有点贱在里头的,她问:“你知道京城谁家夫人最厉害嘛?”
宁祈就想起在官署时听同僚们传得叮当响的名字,“好像是严裕的夫人许氏。”
好几次严裕上朝的时候腿脚有些僵硬,看起来不是很利索的样子,
一开始严裕还支支吾吾、要面子不肯说实话,后来问的人多了,严裕也就懒得敷衍,直接承认了自己是被夫人上了家法,头天晚上跪了一个时辰搓衣板的缘故。
户部尚书严裕惧内的名声就这么传了出来,但奇怪的是,吵归吵、闹归闹,人家夫妻俩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堂堂的户部尚书,掌管国家的钱袋子,却在自家夫人一点架子都没有,成亲多年,外人眼中的严氏夫妇一直都像新婚夫妻般蜜里调油、羡煞旁人。
宁祈没太明白她忽然提严家夫妻俩做什么。
乔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敢让我和严夫人学吗?”
宁祈:……
一,一定要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