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天空开始放亮的时候了,虽说人不是很多,但是路上全是雪,道路崎岖,深一脚浅一脚,不是很好走,队伍拉的很长。
张定照旧骑着自己的小马驹,张夫人则是坐在几人抬的轿子里。这轿子是严家的,在装饰上可能不如那俩老货的轿子那样华丽,但也会有一定的装饰以彰显主人的身份和品味。例如,轿身上绣有简单的图案和文字,围帘上也有精美的刺绣和流苏等装饰。轿子有是由上好的楠木制成的,以增加轿子的坚固性和美观性。
轿子里不只有严夫人,这轿子很大,比寻常的大一圈。坐了张夫人,大小陈还有颜如玉,却丝毫不见拥挤,至于小丫鬟,就只能坐到外面了。为了驱使动这个大家伙,特地动用了两匹马,四个轿夫,以防陷在雪里出不来。
张定内里穿着棉衣,外面套着甲胄,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不敢说其他的,至少这套甲胄穿的到处乱跑,还是没什么问题了。他慢慢悠悠的骑着马,身边就是李二等人护着。
张定身边全是家眷,张定甚至看到了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这冷天里冻的直发抖的女人了。该说不说,确实是各有特色,这些人是有眼光的,那俩老货是会享受的。张定都想去要人过来了,毕竟自己现在确实是空虚期啊,长夜漫漫……
“大人,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进去啊?”就在张定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想法。张定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反贼小头目。这货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看样子下不得地。
还没等张定说什么,李二就准备抽刀了,那个小头目吓了一跳,毕竟他们要啥没啥,衣服和那些难民差不多,衣衫褴褛,黑的完全看不出颜色了,根本没有武器,身上最硬的恐怕就只有那张嘴巴了。
眼看他要抽刀了,小头目的腿马上就软了下来,磕头如大蒜:“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再也不问了。”在大冬天的他冷汗之下,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开始冒烟了,看着格外滑稽。
张定笑了笑,压在李二的手上,把他还没有抽出的刀给他压了回去。要是论力气,五个张定恐怕也打不过一个李二,但谁让他是老大呢?李二顺从的把刀插了回去。
“手下人不懂事,让你见笑了。”张定稳稳坐在马上,根本没有下来的意思,甚至马儿还在不断的打着响鼻,小头目被喷了一脸的口水,丝毫不敢有任何动作。“看你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答应的事儿吗,我又不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张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诚实可靠小郎君。你为什么还不起来啊?再不起来我都要下马扶你了。”话是这么说,张定屁股都没动一下,小头目立刻就窜了起来,还不断陪着笑:“怎么敢让大人您扶呢,刚刚一时腿软……”
心里却在不断骂人:“tmd,说是要扶我起来,半天都不动一下。再说我敢起来吗?你身边那个大黑个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还拿着刀比划,但凡我敢动一下刀就上来了。真是不要让我抓住机会,不然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那几个小凉皮……”他眼神晦涩的看着地面,装作顺从的样子。
张定也不管他是真的服了还是假服了,只要他现在不惹事,那就行。对付他这种人,你只要手里有人比他更强,他就不敢动,一个屁都不敢放,只要你表现的比他差,他就会马上扑上来把你吃了,吃得干干净净。
张定拍拍马儿继续走,再也不看他一眼。李二等人立即跟上。等张定他一走,小头目身后的小弟立马凑上来:“大哥,就这么算了?”
小头目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让小弟血流不止,对着剩余几个目瞪口呆的小弟狠狠的说“给我打!”剩下几个小弟不敢怠慢,马上开始动手,不多时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小头目啐了一口口水吐在小弟身上,“tmd,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教我做事?”
小头目心里正憋着一把火,正没有位置发泄呢,小弟就撞了上来,刚刚作为老大他丢了脸,这会儿自然要找办法把脸找回去。
张定不管身后的鬼哭狼嚎,有了刚才的杀鸡儆猴,这会儿没有人敢围过来了,剩余的那些人隔着老远就给他们让路,也算是节省时间了。
不多时张定这些人就走完了,剩下的人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你,确定张定的人走完之后立马就蜂拥进了城。一群没有任何纪律,约束的暴民会干嘛?他们会无恶不作!
他们三五成群冲入百姓的家里,抢走他们所有值钱的东西,如果家里尚有女人有姿色,他们就地开展战斗。所有但凡阻拦他们的人都被他们群殴致死。
那些没有开门的人大门被强行撞开,这些人。这些日子被张定狠狠的摁着,什么也不能做,吃香的喝辣的全是梦,更别说女人了,刚刚还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在张定走后这一瞬间,兽性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就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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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胆敢对他们造成阻碍,没有利用价值都被他们杀死。只有女人还得以苟活,不论年纪,只要尚有姿色,都是他们的猎物。他们家里的男人有人尚有血性,不堪其辱,上前反抗,就被这些人残忍的杀死,死了还要分尸泄愤。
那些没有单次反抗的也没有生路,这些人不管什么原因,开心也要杀人,伤心要杀人,反正就是为了杀人杀人。只为了把心中的抑郁全部发泄出去,自己不幸也看不得别人幸福,大概就是他们内心扭曲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