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王翠花,不拿沈清扬当一般的姘头看待的原因之一。
王寡妇懒洋洋的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卸下小卖铺的窗户板子,开始营业做买卖。
这时候,就看到一辆捷达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挂着翠花小卖铺牌匾的下面。
从车上下来俩年轻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吧!一个长滴白白净净的很讨人喜欢。另一个长的也不难看,就是脸黑点。
两个年轻人来到了王翠花的小卖铺里。
“大姐,请问您认识沈清扬道长吗?我们是来找他做买卖的,我是王国忠派来和他交易的。您领我们去看看货吧!”面色白净的年轻人对王翠花说道。
“你们是王国忠派来滴呀!唉呀!你们终于来嘞!额马上带你们去山上见他。他一直等着你们嘞!”王翠花高兴坏了,买主终于来了。
沈清扬要是能顺利的把这笔买卖成交的话,肯定会给王翠花分一些的。他一向对女人大方,从来都不会抠抠搜搜的。
王翠花把小卖铺的窗户板子再次插上。穿上厚棉袄,把小卖铺的门锁好。带着三狗和大运,往山上的白云观方向走去。
其实白云观离村上并不远,只是山路崎岖,很难走。再加上冰雪覆盖,更增加了山路行走的难度。
王翠花是山村里的人,走习惯了山路,自然不会感觉吃力难行。
大运山里长大的孩子,爬山越野如履平地。这种山路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
三狗可就不行了,一路上摔了好几个跟头,把膝盖都磕破了。
没办法,大运只好一边拉着狗哥。一边爬山路。
白云观小庙里,俩老头正烤着火盆,就着咸菜,喝着烧酒。
烧酒是沈清扬从王翠花小卖铺赊来的。山里寂寞,不喝点烧酒调节一下心情的话,这缺肉少粮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沈清扬抿了一口烧酒,又夹了一根咸菜条子,放嘴里咯嘣咯嘣的嚼着,对孙老道说:
“二壮兄弟啊!你说那个王国忠,他说派人过来,可咋好几天了都没有信呢!会不会不来呀!他要是不来了的话,可把咱们哥俩给逗了。到时候薛六子能拿把刀宰了咱们老哥俩。”
“虾米!我能怕他。别说一个薛六子,就是来个十个八个的,孙道爷我也不会怕他。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王国忠那个人平时很讲信誉的。他既然说会派人过来,就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他就是传说中的正人君子。”
孙老道就是嘴硬,不过他对王国忠很有信心。毕竟相处了那么些年了。王国忠是个怎么样的人,孙老道心知肚明。
“到时,他们人来了的话,我就不露面了。省的添麻烦。要是让我那个三狗大重孙子,知道了我的行踪的话。依他的性子,肯定会来找我的。唉!那个孩子可重情义了,他肯定不放心我待在这深山老林里。”
孙老道继续说道:“我是自个找罪受啊!其实狗子可孝敬我了。我在Q市不管怎么折腾,在怎么不着调,他都没有嫌弃过我。该怎么孝敬还怎么孝敬我。我有房住。有娘们儿陪,还有零花钱。唉!……我想哭……”
孙老道抹了抹眼角,一点泪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