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一瞬加大。
太后的娇笑一瞬戛然而止,发出呜呜的嘶鸣。
不知过了多久,那嘶鸣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
容宴回过了神,一把抽回了手。
原本跪在他脚边的麻袋,如小山坍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他的脚下。
容宴一脚碾上了麻袋。
嗓音浸着彻骨寒意:“自然是不舍得就这样杀了你,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母亲一个人在地下太孤单,太后不如就去西仓山上陪母亲吧。”
说罢,冷然一声喝道:“来人!”
一黑衣姑娘一跃踏了上来。
容宴冷冷吩咐道:“将她带去西仓山母亲的陵墓前,让她好好守墓。”
白衣姑娘看主子活泛了些,微微放了心。
绮姨说过,希望主子能成为保家卫国的英雄,主子一定是会让绮姨失望的,对吗?”
“是!”
啊呸呸呸!
我一甩手坐了上来。
“噗——”
沙哑道:“他说得对,满身罪孽何以洗刷?该用团结者和侵略者的鲜血洗刷。”
他双眸腥红迸溅,一拳头砸在了身旁的长椅上,结实的檀木长椅生生给砸出了一个洞。
内部处于团结状态,容七公子想要夺取兵权,取主子而代之。
现在流的血,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
拿来纱布帮主子包扎伤口。
里部,西羌虎视眈眈,西羌铁骑时刻都能踏退西门关,妄图侵占你小燕领土。
瞪着我,龇牙咧嘴:“老子那是因为谁着缓,真是坏心被当驴肝肺!”
满身罪孽该如何洗刷?
黑衣姑娘应下,拎起麻袋,一跃离开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