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想了几秒,接着,她便又问:“那是多少号,有个准确的日子吗?”
她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他的脸上。
哪怕在黑暗中,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
许昭印的脸继续埋在她身上,他声音也始终都维持着温柔,他柔声说:“一个月吧。”
“太久了。”
这时,有点醉醺醺的许昭印终于在黑暗中抬起脸来了,他的视线看向她,他笑着问:“一个月太久了,是怕我会食言是吗?”
凯瑟琳的唇在黑暗中微微颤着,不过这个细微的反应,不会被人看见,哪怕是离她最近的许昭印。
所以在对于他的话,她回着:“怎么会呢,我知道你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
许昭印又笑:“放心吧,莉莉的那份东西现在还在你手上,如果我食言了,你完全可以对我下手的,你应该很清楚那份东西对我的毁灭性。”
凯瑟琳听到他这句话,暂时没有说话。
她的双眼只低着,她看着眼下的头顶看了良久。
也就在这时,许昭印突然又问:“瑟瑟那份东西你藏在哪里了?”
当他问到这个事情上来,凯瑟琳整个人开始警铃大作,她在心里想着,他这是在试探她那份东西的位置吗?还是说现在就想把那份东西从她的手上掏出来了?”
正当凯瑟琳无比警惕的在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直将脸埋在她身上的许昭印,却神情相当的放松,他抬起脸来,目光看向她,他脸上带着笑:“没关系,这份东西你想握多久就握多久,以后我们结婚了,如果我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可以时不时的拿出来修理下我。”
现在的许昭印如同一只狐狸,在黑暗中朝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还是一只醉酒了的狐狸。
凯瑟琳借着一点月光,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看到他脸上的醉态后,她整个人才逐渐放松了一些,
许昭印见她一直没反应,整个人很紧绷的样子,他又轻轻笑着。
落在她手臂上的手,只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臂。
他慵懒的笑着:“你好香啊,我似乎真的醉了。”
凯瑟琳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身子又开始紧绷了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一直都在她的手臂上摩挲着。
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这声敲门声对于凯瑟琳来说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她立马抬脸看去,她看向门口那个人问了句:“什么事?”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这边的保姆,那保姆听到她询问,立马回复着她:“太太,我给先生煮了醒酒汤。”
凯瑟琳在听到这句话,心口那口气便直接松开了。
因为许昭印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所以她整个人完全都动不了。
对于保姆的话,她回着:“那进来跟我一起扶着他回房吧。他今天确实醉了,在我这边一直在说胡话。”
保姆回着说:“好呢。”
保姆说完,便立马朝房间内走去,接着便跟凯瑟琳一起把许昭印从地下扶了起来。
许昭印还一直在说着话。
凯瑟琳却没有吭声了,只跟保姆扶着他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当然在到了他的房间后,凯瑟琳又跟保姆在房间里喂着他喝完了那碗醒酒汤。
一碗汤见底后,凯瑟琳在许昭印房间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人这才从他的房间内出去。
好半晌,她人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回到房间的她,便再也没有了睡意。
……
第二天早上,许昭印的秘书便来了一趟她这边,来这边自然是为了跟她说一下婚礼的事情。
也是为了确认一些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