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地方转来转去,陡然看到一丝人气,那种仿佛一下子回到人间的感觉,会变的特别强烈。
易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没吱声,更没有傅凤雏这么乐观。
“你见到的人家,说不定就是下一个陷阱!”大老黑喘着粗气说出了易鸣想说而没有说出来的话。
傅凤雏斜了大老黑一眼道:“管他陷阱还是什么!只要是陷阱,就说明有人!”
“我不怕陷阱,就是怕绕来绕去见不着人,瘆的慌!”
易鸣没搭理二人的斗嘴,他一步上前。
“我走最前面,你们还按先前的队形!”
各人归位,五人小队快速前行,与冒着炊烟的农舍距离迅速拉近。
离山中农舍还有不到十米距离时,易鸣陡然放缓了速度,眼中光芒大盛,警惕着四周。
傅凤雏和大老黑顿时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靳人和木青华则紧紧贴着。
好在一路走到房屋的面前,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几人站成一排,仰头看房屋。
没错,这间房是盖在一棵古树的两个树杈间的。
房子主体完全的木结构,顶上铺着一层檀房草,十分简陋。
像一个大型的鸟笼子,区别只在于这个笼子有了房屋的形状。
炊烟正是从这间架在树杈上的房屋烟囱里往外冒。
“师父,这种草木结构的房子,怎么能搞个烟囱?”大老黑抓了抓头,不解的问道。
草木易燃,在这样的屋内生火,如果烧着了,跑都没地方跑。
易鸣不动声色,道:“一会就知道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但奇怪的是,门开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有人从门里面出来。
再过了会,屋子里飘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贵客既然来了,就请进屋坐吧。”
“我腿脚不便,不能出门迎接,怠慢了贵客,可不能生气哦。”
“你如果生气了,我会更生气的。”
“我一生气,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噢。”
这声音像一块金属片刮在铁皮上,听的人极度不舒服。
连大老黑这样的武道大宗师,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师父,我来!”大老黑说道。
易鸣摇了摇头,看着洞开的简陋屋门说道:“这个得我来。她说的贵客,指的是我。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