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点头,让腊月继续。
腊月:“今日一早,我才是听说,那孙良娣是被殿下禁足在了映菡院,也不知道要禁足多久,如今东宫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的。”
腊月说罢青秀说:“是啊,自从那孙良娣生了郡主后,就是嚣张的厉害,连着太子妃都不放在眼里的,整日里抱着那小郡主在宫中四处显摆,如今被禁足了,自然叫人惊奇。”
姜浓也是停顿了下来,眉眼透露了几分迟疑。
生了个宝贝疙瘩的孙良娣被禁足了?
自然是昨日去了映菡院的太子爷禁的足。
那便是昨日孙良娣得罪了那男人?
想了想,姜浓觉得也是正常,那男人冷的很,一日一个心思,叫人猜不透,就孙良娣那样自以为是的,成日拿着小郡主炫耀蠢笨的,说错一句话,亦或做错了什么事,怕是惹怒了那男人。
倒是不好伺候的。
她往后也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讨好那男人才是正经的。
而此时此刻的玄德殿,尤为的静谧。
梁公公随着太子殿下,站在一侧,只是觉得浑身被一股冷意包围着,可头上又是莫名地出着汗,许是殿下屋内的冰用的太多了,叫他浑身不舒坦。
他就是不用想,也是知是和昨日孙良娣那口不择言有关,也和如今正得宠的姜良娣脱不了干系。
正是想着对策,梁公公耳边传来主子的声音。
在他松开手的间隙往床榻内侧移去,慌张地说道。
“殿下,你……不要撕妾的衣裳。”
她夜里穿的衣裳都是布料最好的,她最喜欢的,本就是没带几件,如今就是被他撕开了一身,怕是再也不能穿了。
然而,姜浓并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复,耳边而是传来了低沉喑哑的声音:“孤赔你……”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逼近。
床榻一角,姜浓自然退无可退。
只能由着她。
周遭的空气越发的稀薄,姜浓觉得身子又热又难耐,想求饶:“殿下,这,这是第三日了,殿下饶过妾……”
嫁给沈世轩时,她不曾体会过夫妻之事,唯独沈世轩的那次设计,那也是个雄壮的男人,她几次三番疼的惊醒过来,却是也没能看清那人的脸。
只是觉得他凶恶的不似个人。
那次后,她得知了沈世轩的阴谋,恶补了好些书,能看的,不能看她多是看了个尽。
总之知道的多了,总是有好处的,最起码是不会被骗了的。
从书中,她才是得知了,多数男子都是时间不多,日日来是没甚精力的。
可眼前的这个人,这位太子殿下,他竟……分明和书上说的不同。
耳边传来了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她竟还从中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