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本就不甘,或许,更多的是酒壮了胆。
方才还在讨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往他看来。
一时间气氛实在尴尬,有人不想惹事便岔开了话,“骋弟说笑呢,吃酒,都吃酒。”
“哈哈哈……对对,我们共饮一杯。”
闲话归闲话,但有些事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也有人好奇不怕事大,私下里悄声问吴骋。
“吴兄的是真的,赵夫人孟氏,曾与你定过亲?”
吴骋醉眼迷蒙地看向身边的人,突然嗤笑一声。
“定过,不仅定过,还差一点儿就成了我的外室。”
“嚯!这种话可不能随意说。”好奇的人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激他说得更多。
吴骋根本就没有多想,说话也不过脑子。
忍得太久了,此时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发泄口。
“十岁就定的亲,要不是她家后来……
唉……终究是情深缘浅罢了,我要她等我,我说过要她等我的。
呵……呵呵……”
这话一听就能让人联想到肯定是那个孟氏后来做了什么才导致两人没能圆满,最大可能是背叛没有等吴骋。
他顺着劝,“缘分的事说不清楚,不过吴兄也别太伤心,你是有大才的人,日后天底下的好女子还不是随便你挑选。”
吴骋听了却摇头,“都不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呵呵呵……老天捉弄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崇霖下值回来在大门口正好看到刘管家安排十几个男女上马车,那些女子他认出来了,但那三个不男不女的他可不记得昨晚有。
当即就招了守在门口的王全喜询问,“那三个也是单府送来的?”
“回老爷话,那三位是杨姑娘带来的,夫人吩咐跟姑娘们一起暂且安置在那边的宅子内。”
“怎么回事?借了就不还了?
杨秋娥带来的怎么不带走?我还得给她养着?”
老单是说他看上了给他就是,但他没说要啊,就不可能看上。
她又要做什么妖,早上才说了要看男子这就迫不及待?
闻言,王全喜将头垂得更低。
“别的小的不知,但单夫人下午就送了那些女子的身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