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红姨跟她说,傅晏寒一直在为她争取婚姻的自主权。
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帮她,他确实一直在帮她。
反倒是她自己对婚事抱着摆烂的心态,想着反正不能嫁给他,那嫁给谁都没关系。
其实是有关系的。
她不想嫁给任何人,就想偷偷地喜欢他,喜欢一辈子。
叶绵绵回到公寓,傅晏寒没给她录入虹膜数据,她连电梯都进不去。
她坐在公寓入户大厅等他回来,等到快12点,才看到姗姗回家的男人。
傅晏寒拎着西装,衬衣解开两颗纽扣,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他那雄健的体格与棱角分明的脸庞,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叶绵绵连忙站了起来。
傅晏寒就像没看见她一样,径直走向电梯,电梯识别虹膜,“叮”一声开启。
傅晏寒长腿迈入,叶绵绵赶紧跟上挤了进去,乖巧地站在傅晏寒旁边。
傅晏寒倚在金属壁上,目光深邃幽暗地扫向她。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看,将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来来回回,视线直白又露骨。
叶绵绵见他没赶她,安静如鸡地站着,电梯里太安静,傅晏寒的气场又很强,她有点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终于到了,傅晏寒率先迈出电梯。
叶绵绵跟在后面,男人在玄关处踢了皮鞋,趿上拖鞋往里走。
她在玄关站了站,弯腰勾起他的皮鞋放进鞋柜里,自己换了拖鞋进去。
傅晏寒把西服扔在沙发上,他转身,双手撑在沙发背上,放松地倚靠在上面。
“怎么?我不强迫你了,你反倒乖乖跟我回来了?”
叶绵绵站在客厅里,不接他这一茬,“你吃饭没有,我去做饭。”
“你该知道,我想吃的不是饭。”傅晏寒眸色幽深。
叶绵绵无措地捏了捏指根,然后抬脚朝他走去。
“是不是只要我主动,你就会帮我?”叶绵绵仰头望着他。
傅晏寒垂眸,指尖卷起她一缕头发把玩,“看你表现。”
叶绵绵红唇微抿,她还在经期,不能做,要取悦他,只能用别的方式。
她勾住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去亲他,傅晏寒偏头躲开。
叶绵绵的唇亲到他脸上,她一怔,傅晏寒又不让她亲他了。
“累了,你直接点。”
叶绵绵咬紧下唇,他说的直接点,是直入主题。
她强忍羞耻,缓缓蹲了下去。
傅晏寒倚着沙发垂眼看她,瞧她一脸屈辱,他也没痛快到哪里去。
“你说,我笑起来就不像他了,小弟妹,你把我当成了谁?”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里迸出来的,问得那么咬牙切齿。
叶绵绵血液冻结在脸上,她倏地抬头望着他,惊慌失措:“我……”
傅晏寒捏起她的下巴,将她拽了起来,语气危险而蛊惑:“你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野男人是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