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扶他进去后,两人连转个身都困难,“你先洗个澡,我去给客房部打电话,让他们送两碗姜汤上来。”
她刚松了手,傅晏寒站不稳似的往地上滑去,叶绵绵眼疾手快,赶紧捞住他。
男人跟没骨头似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叶绵绵险些直接跪下。
她好不容易撑住他,傅晏寒直接揽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他低头,下巴搁在她肩窝,唇齿间酒香四溢。
“别走……”
男人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细腻的皮肤,有点刺挠。
她往旁边躲,抬手去推他的下巴,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颈。
傅晏寒脖子敏感,他呼吸粗重,闷哼一声,搂着叶绵绵跌进旁边的浴缸里。
叶绵绵惊呼,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紧张地闭上眼睛,直到下巴磕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她仓皇抬头,睁大眼睛看着傅晏寒。
傅晏寒也在看她。
两人对视,叶绵绵在他眼睛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缩影……
怎么说呢,即便知道他不可能爱上她,能占满他的视线,还是让她很心动。
她想,她真的无药可救了。
一边想要跟他彻底划清界限,一边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爱情的苦,如烈酒穿喉,明知宿醉后醒来,会痛不欲生,还是忍不住沦陷其中。
男人浅浅呼吸着,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最后落在她抿紧的红唇上。
像是一个信号,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谁,他们激烈接吻。
傅晏寒吻住她的唇,用力吸吮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舌尖顶开她的齿关,逼迫她张开嘴接受他。
他的吻亦如他这个人,永远强势霸道,不接受拒绝。
叶绵绵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唇齿间都是他嘴里的白兰地味道。
有点涩,还有点辣。
她挣扎着要从浴缸里起来,两人都淋了雨,再不洗澡明天肯定会感冒。
结果她刚起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压在了浴缸里。
无水的浴缸很滑,她要撑身坐起来,又被傅晏寒压了回去。
“你说你不想当小三,现在我连婚约都没有了,可以吗?”
傅晏寒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手指搭在她的衬衣纽扣处,他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醉醺醺的眼,被深重的欲望染得晦暗不明,瞧着让人心跳加速。
叶绵绵垂眸,看着他灵活的手指挑开她的纽扣,胸口露出来的肌肤泛上凉意。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以什么?”
傅晏寒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麻酥酥地让她战栗不止。
“我想要你,可以吗?”
叶绵绵心悸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傅晏寒征求她的同意。
从前他都是强取豪夺,从来不会问她,让她感觉不被尊重,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可能被他驯出斯德哥尔摩症,他问这一句,就是让她把命给他都行。
她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在他唇舌间呢喃。
“大哥,今夜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