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在南城陪苏菀如他们过了中秋节才回的盛州。
中秋节那天,秦墨萧兄妹弟三人都回来了,一家人热闹得很。
秦越得了几张剧场门票,好像是顶流出演的中秋舞台剧。
他们打算吃了晚饭,就一起去看演出。
下午四点,佣人就开始准备晚餐,乌鸡汤更是老早就上锅煲着。
秦舒从楼上下来,经过厨房,闻到乌鸡汤的味道,她胃里忽然窜上来一股恶心感。
她脸色一变,扭头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这一幕,恰好被牵着希希从门外进来的叶绵绵看见。
她疑惑地看着秦舒,“你怎么了,胃不舒服?”
秦舒闻着那股味实在难受,忍着胃里剧烈翻涌的不适感。
“要你多管闲事。”
说完,她抬头挺胸,十分傲娇地走了。
叶绵绵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刚才的反应不同寻常。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带着希希上楼去换衣服。
刚才带她去外面的小游乐场玩,跟小孩子们玩了一身汗。
换好衣服下来,楼下有客人。
夏知远一家三口都在,茶几上摆着不少礼品,一看**盒就是好东西。
夏父夏母面对秦越时,都略显局促,倒是夏知远在东张西望。
没见到秦舒的身影,他莫名感到失魂落魄。
秦越神情严肃,绷着脸坐在沙发上没吭声,夏父说:“秦董,本来这是孩子们自己的事,我们当父母的,不该一而再地插手,但是我们真的很喜欢小舒,她也能管住我们家知远……”
“夏总,秦家的女儿不是管家婆,没有义务替你们管教儿子。”
夏母一下子慌了,忙打圆场,“秦董,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小舒嫁进夏家,我们会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知远敢欺负她,我们就把他赶出去,不认这个儿子。”
“哦,婚事还没定下,就说你们家儿子要欺负我闺女的话,我敢放心把她交给你们?”
秦越其实知道自己女儿不吃亏的性格,否则也不会让夏知远丢脸丢到全国皆知。
但女儿个性再强悍,嫁了人受婆家气的也不少。
夏母没想到秦越角度这么刁钻,慌得自打了一个嘴巴。
“瞧我这嘴,愣是什么好听话都不会说,秦董别跟我计较,但我疼小舒的心肯定跟您一样的。”
秦越并非刻意刁难人,而是至今没看到夏知远表态。
从上次见面,他就看出来了,夏知远还不想被婚姻束缚住。
年轻人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现在勉强进入婚姻,往后的生活只会一地鸡毛。
秦越目光铮然地盯着夏知远,“小夏,我一直听你父母说,你是什么态度?”
夏知远还像游魂一样,被他妈拄了一拐子才清醒过来。
“呃……”
夏母简直恨铁不成钢,悄声提醒他,“来的路上你跟我们说了什么,现在你秦叔问你是什么态度,你如实说。”
夏知远其实多少还是有点没想清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秦舒关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最近一想到秦舒,他心跳都特别快。
晚上也老做梦,一开始都是光怪陆离的梦境,但最后结束时,肯定是秦舒骑在他身上,妖艳魅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