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上瘾。
自然,她也没客气,好话歹话都说了,既然都没用,她便用双手挠了。
挠的他身前、肩后、脖子上都是一条条血痕,反而更助长他的兴致,她撑不住的昏沉过去,意识模糊时,只听得他在耳边沉叹:
“阿狸……”
夜里,灯火阑珊。
宽厚的锦袍裹起娇小的她,藏得严严实实的,一寸小脚丫都没露出来。
当在摄政王府外日夜盯梢的暗哨瞧见时,瞪大了眼:
“来了!”
“摄政王金屋藏娇的女子来了!”
“只要得知她的身份,想拿捏摄政王易如反掌。”
二人挺直身,准备暗中潜伏接近。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幽暗如鬼的声音:
“好瞧么?”
二人后背一麻,刚回头,就被一双手掐住脑袋,互相碰撞,惨叫着晕倒在地上。
重枫拍拍手,冷眼相视:
“宫里派来的人,一批不如一批,这楚皇室的气焰恐怕也不长了。”
-
西街。
楚傲天玩上了头,兴致勃勃的买了两只斗鸡、三只蛐蛐、四条蜈蚣,喜滋滋的去茶楼找楚狸,却发现人去楼空。
“人呢?”
他愣了半秒,赶紧寻找:
“九弟?”
“九弟!”
楚狸还瞎着眼,万一被人拐跑了……
楚傲天急上心头,第一时间把伙计叫来,“这个包厢里的人呢?”
伙计回忆了一下,方道:“不久前,好像有一个穿着华贵,十分矜冷的男人进了这个包厢,对了,那男人头上伤了好长一条口子,看起来十分吓人。”
“皇叔?”
楚傲天心下大松一口气。
还以为九弟被坏人拐跑了,原来是跟皇叔在一起。
没事就好。
这时,两个吃茶的客人从长廊上走过,嘴里正在聊着:“可不是……九皇子竟敢砸破摄政王的脑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楚傲天猛地傻眼:
“你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