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韫一愣,闭嘴了。
从某种意义上,她和沐驰是同一种人。
郭亭煜安慰她。
“一匹野马和一个只想将她拴在家里的饲养员一起,只会得到外人羡艳的目光,但绝不会过得开心。”
司韫被他逗笑,没忍住出言调侃。
“你有一种没什么文化,又想给我装高深文青的感觉。”
“那我换一种说法?”
郭亭煜推开司韫的脑袋,坐直了身子,说。
“世俗眼中所定义的成功和幸福并不是唯一标准,他人所评判的标准大多数来源于他们的认知。”
“传统意义上的男人,会喜欢上明媚张扬的女人,以爱的名义将其迎娶回家,再将孩子困在家里,让其失去光芒沦为一个好太太,好妈妈。”
“在感情上常年处于弱势姿态的人,会慢慢迷失自我,失去了原有的风采,就像许念一样。”
“大男子主义不该盛行,女生就该独立清醒自信,在事业上拼搏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司韫点了根烟,捏着酒瓶与他碰杯。
“嗯,升华了,有种熟人在我面前装逼的感觉了。”
“去你的,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
司韫点头。
“大男子主义不该盛行,但你所说的大女子主义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束缚捆绑标配女性的定义?”
郭亭煜抬起下巴,侧过脑袋看她。
司韫勾唇轻笑了一声。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
“对我来说,真正的女性觉醒是遵从自己的本心,有稳定的内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
“女性本就不该被定义,无论是家庭主妇还是职场女性,她们都为了自己的人生努力着,只要她们自己觉得过得好,就够了。”
“我们作为外人,无论哪种人生都不该去蛐蛐人家,所以你别提许念了。”
郭亭煜鼓掌。
“原来看熟人装逼是这种感觉,还真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