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被纪薰看的莫名其妙,沈晚晚走进铺子。
沈晚晚问道:“刚刚那个人是你的哪个姐姐?”
她看出纪薰和纪天干之间有亲缘,纪天干也没瞒着,将纪薰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沈晚晚听后,只觉得好笑,“这纪家,也是到头了。”
沈晚晚摇摇头。
她昨日给纪家卜了一卦,纪家是依靠着纪天干的功德,才能够越来越好。
若是对纪天干好,纪家自然是好的。
但是对纪天干不好,那就会越来越差。
毕竟纪天干失去亲人的十几年,都是在给纪家挡灾。
“算了,不提他们。”
纪天干如今已经对纪家的事情不关心。
沈晚晚也不想反复的戳纪天干的伤心事,于是转移话题,“最近可有什么生意?”
因着有纪天干在这里,沈晚晚难得偷闲,每天只需要过来一次就行,平时在家里画画符,不亦乐乎。
纪天干将自己的记录给了沈晚晚,“这是今日的,刚刚售了一张平安符,还没来得及记录。”
沈晚晚点点头,顺嘴问道:“测卦了吗?”
因着纪天干没有沈晚晚那么能耐,没办法看出对方用符纸是做好事还是坏事,亦或者帮了坏人,所以沈晚晚勒令纪天干每一次都要测卦,能给才给。
纪天干闻言,摸了摸鼻子,“他比较焦急,所以我就直接给了,不过就一张平安符,应当没什么事。”
沈晚晚闻言,也没多想,“行,你心里有数就行。”
又简单的看了一下,沈晚晚觉着没问题,便离开了。
然而第二天,问题就来了。
一大清早,纪天干还没清醒,门口就传来了哭天喊地的声音。
“呜呜呜!沈晚晚!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外面的叫嚷声极大。
纪天干听到了沈晚晚的名字,当即就穿戴洗漱好,走了出去。
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他的前面,则是摆着一具年轻男人的尸体!
周围的百姓已经围拢了一圈。
看到纪天干出来,中年男人旁边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昨天来找纪天干买符的管家,指着纪天干,“就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