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阎阜贵没了的消息传到巷子的时候,一个和阎解旷一起下乡的知友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能帮我找一下阎解旷吗?就你们大队那个知青。"
"好,你等着,我去叫。"
"别,我半个小时后打过来,电话费老贵了。"
"没问题。"
半个小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消失已久的阎解旷接起了电话。
"喂,志成吗?"阎解旷问道。
"呵呵,是啊!最近正想着和你聚聚呢!大家都很像你,这不你爸就没了吗?"志成笑道。
"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情?"阎解旷说道。
"这个具体不清楚,估计也就中午的事情,还是我妈看到你家老大抬了口棺材回来才知道的,你快着点吧!我等你。"
"好,我这就通知我妹妹,狗老大,这事都不通知我们,真是不孝的贪财鬼,那么大份家业,他一个人吃得下吗?"阎解旷骂道。
他也不想想,就算人家想通知通知的到吗?
第二天,阎解成草草地就把阎阜贵拉去处理了,然后安葬在了自己母亲边上,连点纸钱都舍不得烧,就这么离开了。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就在许大茂得意地要求何雨柱今天必须兑现赌约的时候,一声大叫传进了两人的耳朵。
"爸诶,你的不孝子不孝女来晚了,你怎么就这么去了,也不等等我和妹妹,爸哎!"阎解旷哭道,"你还没见见你的孙子呢!怎么就这么去了呢!爸哎!"
听到哭声,何雨柱满脸的笑意,许大茂一脸的懵逼。
"不是,这哭声太假了吧?"许大茂说道,"我就这么输了?"
"哈哈哈,你以为呢?阎家可都是算盘精,房子可是值点钱的,能叫阎解成白占便宜?"何雨柱笑道,"走吧出去看大戏,争家产的大戏,没准这回这个院子就彻底姓何了呢?到时候我在前门挂块匾,上面写上何府两个字。"
"德性,你就是个吃绝户的坏人,不过我也得想办法把隔壁买下来,我也弄个许府。"许大茂笑道。
于是,二人笑呵呵地来到了前院,然后就看到阎解旷带着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跪在阎家门口,边上还有阎解娣也跪着,一个个身上都是披麻戴孝的,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
阎阜贵房间里,秦京茹正在和阎解成打扫阎阜贵生前的遗物,两人那是满心的欢喜,他们计划着把这房子租一间出去,然后又是一笔收入。
正在开心呢,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到了两人耳朵里。
"解成,是傻柱的爹死了吗?你听到没有,有人在叫爸呢!是傻柱吗?"秦京茹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