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的头颅炸开,白的红的四处喷溅。
宛若熟透的大西瓜砸在地上。
左右两侧的几个武修被喷了满身。
看到师兄死在自己面前,感受到点点热血与发凉的脑浆,两个武修双目圆睁,呆坐原地。
爆竹男孩一歪头,张口连声道:“嘭!嘭!”
两侧两个武修的眉心同时多出的燃烧的引信,而后同时炸开。
所有人都被难以置信的一幕惊呆了,这个游戏怎么一开始,就死了三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有少数人立刻清醒,可只能干着急,无法提醒。
李清闲急忙给队伍里的人传音道:“就算爆竹没有说嘭,两边的人也别忘了做动作!任何被‘嘭’或应该‘嘭’的人,只要我们在两侧,都应该做出相应的动作或声音!千万别忘了,这个游戏最难的是连锁反应,普通游戏没有……”
李清闲刚说完,新死亡的人的左侧与右侧两个人,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嘭!嘭!”爆竹男孩再次张口,第四个和第五个人头颅炸裂。
猩红漫天,落地如花。
原本围拢的圆圈,多出一个大豁口。
第四个死者的左侧那人终于醒悟过来,两手捂住耳朵,同时身体向左倾斜。
第五个死者的右侧看到那人的举动,瞬间清醒,急忙大喊:“哎呦呦!”
就在他喊完哎呦呦的同时,那个爆竹男孩张开嘴,随后改口道:“爆竹炸完了,我该点下一个爆竹了!”
这个爆竹小孩的话音刚落,另外两处的爆竹小孩同时选中一个考生,轻拍肩膀道:“嘶嘶嘶,点燃爆竹了。”
两个人全身一僵,口中几乎同时发出“嘭”地一声。
两人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急忙捂耳朵,一个发出“哎呦呦”的声音。
两个爆竹孩子笑嘻嘻离开,继续唱着儿歌奔跑。
众人目光重新回到那片鲜血淋漓之地。
五个人的无头尸身倒在地上。
尸身附近的一些人,面无人色。
刺鼻的血腥味儿在空地上蔓延,飘荡。
三个手绢孩子与三个爆竹孩子唱着歌,继续游戏。
有了五个人的教训,所有人都有了经验,但也更加紧张。
李清闲叹息道:“大家注意,这个游戏最难的,不是游戏本身,而是我们的心态。没上过战场的,一定要做好准备。”
李清闲看了看一左一右的宋白歌与王不苦,两个人轻轻点头,面不改色。
宋白歌守城多日,经常外出剿匪,战斗经验在队伍中当属第一。
王不苦虽然从未参与战斗,但在黑灯司历练三年,丝毫不下于战场磨砺。
但是,队伍中的几个人明显慌了神,目光闪动。
六个孩子跑着跑着,突然发生变化,三个丢手绢的孩子跑在一起,三个爆竹孩子跑在一起。
李清闲瞬间看透,传音道:“小心连锁动作,小心三个孩子连选三个人,也可能全选一个人。”
队伍里的众人毛骨悚然,诡这么恶毒吗?
李清闲紧紧盯着六个孩子。
当三个爆竹孩子同时路过身后的时候,李清闲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