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宝,这就是你和王爱花给我找到的人,真是大开眼界。”
“王总,我真不知道他们夫妻会这样。”
“行,我有监控,去对账吧!把偷了的钱全吐出来,顺便公家来了你搞定,这次以后,你和王爱花也找地方搬家吧!这里我要卖了。”
我这话是当着村里人说的,也是给村里人说明,我不是贪心的主,谁家要有能力经营完全可以买回去继续经营。
“王总,你来。”
“村长叔。”
“这里因为你在所以我们村里都很放心,政府公家来的多,村里很太平,这下你要卖了,少了他们……”
“叔,您多虑了,政府单位现在两年一换,最多就两年,我这里沾了富家村的光,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是他们看我不在。
明晃晃地欺负我。
叔,还劳烦您联系联系原来的这位主,要是他后人存够了钱要买回去,我还照着合同来。”
“行吧!我现在去给阿友打个电话。”
“嗯,叔您去吧!”
公家的车闪着灯进来,都是熟人,看了一眼就去办事了。
这次的事据他们夫妻交代,是从王爱花快生了不住这里住医院旁边的租房开始的。
短短一个半月他们自己售卖方便面以为还把我制定的免费的矿泉水都卖出去了。
“王总,事实清楚,总计八千七百元,这钱他们说给女方娘家弟弟了。”
“这就跟我没关系了,还不了钱就去坐牢,什么时候在监狱里赚到了八千七百块还了我再出来。”
当着我的面他们夫妻开始打电话,各种被迫各种崩溃,甚至最后去找了猪叔和猪婶子来。
“爸,爸,你救救我,救救我,不然我真的要去坐牢了。”
“爸,妈,是我们夫妻不对,我们不应该……”
猪婶子憋着打的一巴掌当场把儿媳妇蔡金睇的脸给打肿了,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当初是你说蔡金睇家是城里户口,你去了能把妹妹接过去看病。结果呢!你们夫妻拿着我们的钱买了房写的她弟的名字,宝珠的看病钱硬是被你们给用了!
一样没捞到!
我们去看病让你们给看一下宝珠,你居然看着自己妹妹被赶出来!
当天我说了你不再是我们老朱家的种,我跟你爹一样。”
“爸妈都是我的错求你们!求你们救救朱建,不然王宝丫真能让他坐牢!”
“坐牢也是你去,凭什么是我!”朱建站起来说:“公家同志,我举报,我老婆,不,我要跟你离婚!陈采云。
她拿了存折,买房的钱和偷王总的钱都在存折里!”
说着他们夫妻就干了一架,显着他们地位的一架,最后是朱建脸花了才把存折拿出来。
公家同志翻看着存折,确定了存款日期,问我能接受调解不。
“能,全部赔偿我就行!”
“你疯了!全部,这是老娘咬着牙回家找我弟我爹妈要的买房钱!这里足足五万!”
“是啊!你也知道钱难赚,还懂偷东西。更何况是钱。来我家住的都是政府领导和军人,你猜我为什么不敢要!
陈采云,你爹妈的工作是在国道旁边的纺织厂,那里可是我能说得上话的,今天我就把话撂着了,
多余的钱我要一一给部队的政府的退回去,你坏我酒店的名声,我还没找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