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个牧场。”
刘琦吩咐道:“传令下去,节约用水,如非渴的厉害,不能饮用。”
大家晚上就地休息。
翌日。
继续启程。
他们连过几日,找到几个鲜卑人旧牧场,但却没有找到一口有水的井。
晚上几人聚集到一起,情绪有些落寞。
刘琦问道:“田老先生,前方到白狼山,还有多远路程?”
田畴道:“老夫也没走过,但听老人说,从滦河上谷到白狼山,至少五百里。
咱们行军已经有两百多里,前方至少还有两百里吧。”
“这么说,咱们刚刚走了一半?”
“检查各军士还剩多少水!”
刘琦吩咐下去。
过了一会儿,赵云回来禀报道:“大王,每人水囊都已经见底了。
多者还剩三分之一,少则已经没了。
照这样下去,绝到不了白狼山。
而且我方马匹似乎对此地环境,有些水土不服,有许多窜稀之马,需要医治。”
甘宁道:“前方到白狼山,能不能找到水,犹未可知。
如若找不到水,战马再多病患。
到时不用打,我等自己就葬身在这茫茫戈壁上。
如若现在折返,以现有水源,或许还能返回滦河上谷。”
赵云道:“就算去滦河上谷取到水,军士们身上背的粮食也不够。”
“有水无粮,至少能多活几日。”
“要是连水都没有,用不了三天就会渴死。”
“甘某可不想渴死在这戈壁上。”
“在下有一策,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甘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刘琦道:“但说无妨。”
甘宁道:“不如现在兵分两路。
将健壮无碍之战马挑选出来。
将所有剩余水源,全都集合起来,交给一支人马继续前进。
剩余之人,紧急向后撤,日夜兼程,力求在渴死之前,返回滦河上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