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
就这一个动作,江沉渊心头猛跳了两下。
晚上,不常做梦的他做梦了。
梦里,催眠时见到的言汐月出现在他怀里。
跟秦书一样摘了一颗葡萄喂给他。
跟秦书一样娇滴滴地撒娇。
“老公,吃葡萄。
”
葡萄入嘴,他甚至能感受到葡萄冰凉的触感和清甜的汁水。
果肉滑入喉咙,他伸手掐住言汐月的脖子,粗暴地吻住她。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温热、黏腻、欢愉……
言汐月哭了一次又一次……
随后画面转换,变成了催眠时他看到的场景,只是这次更清晰、更深刻。
他被绑在椅子上,麻绳绕过他的手腕、胸前、腰腹和腿,他动弹不得。
挣扎几下后他面色十分不快,“汐月,如果不想三天都下不了床就赶紧放开我。
”
这句话让原本还算平静的言汐月暴跳如雷。
“三天下不了床?呸!
老娘不陪你玩了!
”
“两年了,老娘忍你两年了,在床上跟个疯狗似的没完没了,每次做完我都感觉自己活不到明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你有病就去治病折磨我干什么?!
哦对了,你不仅在床上像个疯狗,你平常也像个疯狗,我但凡见了个男的你就要吃醋生气,一开始还是男的,现在你连我女生朋友的醋都吃!
我出门你要管、见谁你要管、晚上十点不到家不要管,你控制欲这么强怎么不管管全球变暖啊!
”
显然,现在这个言汐月已经不是喂葡萄的“言汐月”了,这个言汐月恨起来连自己都骂。
“这两年里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病娇了,演柔弱的菟丝花也演够了,我这个人设也是有病!
一边讨厌你一边还要爱上你,甚至最后还要因为爱你而放弃原本的梦想,安心在家相夫教子,说起来我就恶心!
”
“不过现在好了,世界就快要崩塌了,我永远都不用再见到你了,拜拜了您嘞。
”
梦里的他不知道言汐月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爱的人要离开他,他不允许,可任他怎么喊言汐月都没有回头。
江沉渊猛然从梦境里醒过来。
眼前是一片黑暗。
梦境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他很确定,言汐月就是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