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贫富两极分化其实很严重的,
想办法从武家铺子里抢购蜡烛,然后再加价倒卖。
武家的美人鱼香膏,一经推出,风靡长安,定位就是高端上层市场,那些贵族豪门当然不会在乎这点蜡烛钱,他们要的是与之匹配的身份地位象征,就好比长安名门贵族们,谁家里内院没有新罗婢,外院没有昆仑奴,那都没档次。
鲸油蜡烛,也是如今吕宋的一个新产业。
身为贵族,你骑马你就得骑进口的,什么突厥马、契丹马、青海马甚至是西域大宛马,马车,你得用奚族的,马鞍,最好是用契丹银鞍,出去喝酒,那得去平康坊,陪酒得叫胡姬······
用蜡烛,自然得用美人鱼香膏,
不求最好,但求最贵,那才叫贵族嘛。
最开始是吕宋沿海土著们会利用搁浅的鲸,屠宰搁浅鲸鱼,割肉取食,他们也会把鲸脂等拿去利用,点灯照明。
就好比现在这人鱼膏卖那么贵,有些黄牛都五六七八手的加价倒卖了,可那些贵族根本不在意,有货就买。
他们家吃饭,点蜡烛那不是点一根,而是要点很多支,点的亮如白昼,彰显实力。
据说长安有户人家,以前也是个小贵族,如今家道中落,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可为了面子,
还是要点蜡烛,
但没客人的时候也只点一根,有客人时才点两根。
“咱家现在有多少钱?”武怀玉问妻子。
“不知道。”
“啊?”
樊玄符笑着道,“具体的是真不清楚,有帐,但很复杂,咱家现在也是家大业大,产业无数,哪里说的清,除非盘账。”
“用不着,我只是问下大概,”
“阿郎要用钱,用多少你直接支用就是。”
樊玄符做为大妇,自然也是管家婆,家里的产业很大,但总也要一笔笔往她这汇总的,她虽也很用心在管,可确实是家业太大了。
外间都传说武家富可敌国,说有武家的绢系终南山上的树,终南山上的树全系上了一匹绢,武家的绢都没用完。
终南山有多少棵树?没人数的清,所以武家有多少绢帛,也同样没有人数的清,总之有人说几千万匹绢财富是有的。
还有人觉得不止,
说武怀玉的家业,肯定能当的上国家好几年的财政收入。
各种传闻,
武家也从没有回应过,
但确实是有钱,
那么多的产业,年年都还在扩张,真是钱生钱,生生不息,要说当今武家是不是大唐首富,这个没人敢说,但武家赚钱的速度那是真快。
“应当还有不少可用的现钱吧?”
“那肯定的,”
“那就好,”
樊玄符听出来武怀玉可能要动用一大笔钱,却也没去问,家里早过了需要为钱操心的时候了,其实樊玄符虽管着家里钱财总账,但也就是个象征意义,并不需要她真正操心。
武家的各个产业,都有专人管理,运营的很健康,账目清晰,产权明确,赢利喜人。
樊玄符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靠在武怀玉身上,
虽说老夫老妻了,但分别在即,也还是想多些温存。
“我打算拿一大笔钱出来,再追加投入孤儿院,另外再增建一些社学和技校,”
“我都支持你。”樊玄符的手不老实起来。